孙权在张昭这里吃了个瘪,心中有点不舒服,深呼吸了一口气,又对周瑜道:“周都督,那就依你之见来吧!”
“不过,吾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周都督,那秦宜禄的水师何时成军?有多少人马?周都督可知?”
周瑜闻言一愣,自已作为水军大都督,连庐江秘密组建的水军,自已居然不知道,而且还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马。
一时尴尬,不知该如何回答,面露羞愧之色,恭敬的抱拳道:“属下疏忽大意了,此次水军战败,皆是属下之罪,望主公责罚。”
孙权面无表情,缓缓道:“吾兄长生前说周都督,可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吾尚年幼,诸事还需周都督尽力,万万大意不得。”
周都督一脸尴尬的忙点头称是。
只听孙权又道:“所以,周都督现在可打探清楚了没有?”
“嘶”,周瑜心中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孙权不满二十,说话竟如此犀利,若孙策能有此心境和城府,又岂会英年早逝。
“属下前几日已经探明,庐江水师是在巢湖里秘密组建而成,而且长江通往巢湖的入口唤作濡须口,如今已经建造成了坞堡,可谓是易守难攻。”
孙权微微颔首,目光中带着几分沉思,“如此说来,这秦宜禄倒是颇有心计,在周都督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弄出这般局面。周都督,那可曾探明巢湖水师有多少人马?”
周瑜顿时一阵语塞,庐江水师在巢湖内,又有濡须口保护,想探明水师多少人马,这还真不是个易事。
“属下正在查探中,想必不久便会知道,目前在丹阳水域周边和内河的水师人马在万余人。巢湖中的人马尚未探明。”
孙权闻言,眼神游离了一下周瑜身后的一群水军将领身上,微微颔首道:“嗯,周都督,当抓紧时间探明,水军尚有三万,吾觉得尚有一战之力,以周都督的统帅能力,定能将庐江水师一网打尽。”
周瑜拱手抱拳微一躬身,“属下遵命。”心中却很不是滋味,想当初自已和孙策在一起时,何时如此拘谨过。
唉!时也,命也!想我周瑜天生英才,本以为能与伯符兄共创大业,没想到,如今却。。。唉!
十日后。
宛陵城。
刘辟,龚都,苌奴传来消息,已经占领属县;
然后桥褚和秦翊却返回了宛陵城。
郡守府内。
“主公,故鄣县有徐琨,程普和邓当三人率着万余残军驻守;而于濳县却被孙贲的人马给占了。故而我等率军便回来了。”
秦谊,禾默二人闻言,顿时眉头皱了起来,这孙贲看来是胃口挺大的。
而豫章郡的南昌县。
阎象如期的赶到,却被孙贲安排在馆驿歇息,就是不接见。
这可把阎象急坏了,怎么说,当年都一起在袁术麾下效力,这怎么一转身就这么不鸟自已了?
阎象直接单闯郡守府,要求见孙贲,却直接被关进了大牢。
关了三日后,孙贲这才将阎象带进郡守内。
当阎象被带到郡守府内时,却看见孙辅也在。
“哎哟,这不是那个大仲氏皇帝的宠臣吗?怎么着,今日跑来南昌,找我大兄何事啊?”
阎象冷哼一声,“旧主已逝,还望孙太守勿要戏谑。”
孙辅一听,顿时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对着孙贲道:“兄长,你瞧瞧他,哈哈哈,当年他可是敢直谏袁术的。”
孙贲闻言眉头微微皱起,“国仪,不可如此,你把他都关了三日了,还是问问他,到底此次来,所为何事?到底是代表谁来的?”
孙辅不屑道:“那还用说,定是替那庐江秦宜禄来的,他们可都投了庐江了。如今我们跟他抢丹阳,定是作为使者来的,所以我才关了他三日,直到我收到我麾下人马已经占了于濳县的消息,这才放他出来。”
只听阎象拱手道:“孙太守,我主秦谊派在下前来,就丹阳治理而来。”
孙辅立马笑道:“大兄,你看,被吾猜中了吧!”
孙贲微微颔首道:“说说看。”
阎象微一拱手再道:“我主愿与孙太守对丹阳分东西而治,以黄山为界,西南诸县都归孙太守,不知孙太守意下如何?”
孙贲低头沉思片刻,刚要开口,孙辅却抢先说道:“哼,想得美,整个丹阳郡都应归我们孙氏所有,哪容得你们来瓜分。”
阎象面色不变,沉声道:“孙辅太守此言差矣,如今群雄割据,若强行抢夺,只会两败俱伤,于双方皆不利,最后便宜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