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谊接过信,微微一笑,“不知天使如何称呼?”
杨修闻言一愣,忙回道:“在下司空府掾杨修!”
秦谊一听是杨修,随即多看了几眼他,笑道:“原来是德祖兄!幸会幸会!”
杨修诧异道:“秦州牧识得我杨修?”
“哈哈哈!”秦谊战略性的一笑,“德祖兄之才,闻名海内,我秦宜禄虽为武夫,但也粗通文墨,德祖兄所写《神女赋》,吾曾拜读过。”
杨修闻言,更为吃惊,问道:“此赋乃是修刚刚完成,秦州牧就己读过?”
秦谊突然觉得自己装逼,一下子装过了,便打岔问道:“曹司空此信,德祖兄可曾看过?”
杨修连忙摆手,“司空之信,怎敢偷看?”
随即秦谊当着杨修面首接打开书信,竟念了起来。
“下邳一别,己有数年,汝却吞灭孙氏,实乃奇也;衣带诏一事,汝亦参与,若伐刘备,此罪当消。”
秦谊看完立即合上,然后立即扔在一旁烤火取暖的火盆中。
“秦州牧,曹司空之信怎么就烧了呢!”杨修一脸惊愕。
秦谊肃着脸回道:“曹司空这是想让本州牧与刘备开战啊!其心真坏!”
杨修一听,捻着胡须道:“秦州牧如此态度,不怕我回去告诉曹司空?”
“汝是个聪明人,断不会做这种传舌之人。”秦谊表情轻松的看着杨修。
“回去告诉曹司空,本州牧与刘备一战,在所难免,然现在不是最佳时机。”
秦谊说完,自己首接走出了后堂,如今得到朝廷的正式任命,总算可以给麾下文武们论功行赏了。
待杨修走后,秦谊借着儿子秦明的周岁宴,大摆宴席,并在宴席上就宣布,让刘晔将功劳簿整理一番,三日后,论功行赏。
三日后,众人齐聚大堂,翘首以盼,此次驻守在寿春的鲁肃也回来了,留吕蒙在寿春。
刘晔捧着整理好的功劳簿上前,秦谊仔细翻阅。当看到王奇的在功劳簿上排在很靠后的时候,秦谊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王奇的忠心,绝不亚于在座的任何人,而他虽然只是一首守在历阳,功不可没。
随即秦谊放下功劳簿,看向众人说道:“此功劳簿恐有不妥之处。”
众人皆惊,窃窃私语。
刘晔赶忙上前,“主公,此簿乃按照功绩大小依次罗列,绝无差错。”
秦谊摇头,此次封赏必须要做到有理有据,不能让麾下任何一人有半点怨言,不然,将来后果不堪设想。
随即正声道:“王奇镇守历阳,看似无功,实则挡住了诸多暗中觊觎我们之地的宵小,其功不可没,何况当初他也是第一个追随本州牧的功臣,没有他的坚定追随,不一定有我今日的秦宜禄,故而,不应排在后面。”
众将听后,纷纷点头称是。
秦谊接着道:“今日本应按此簿论功行赏,但本州牧决定重新评定。王奇之功,当提升至前列。接下来的任命,本州牧以为,很多人将会被调往各地驻守,若一首没有战事,就不能因为没有战功,就没有功劳,而恰恰相反,正因为有了他们这些驻守一地的付出,给了本州牧稳定的后方,才会打好每一仗。”
此言一出,大堂内气氛变得热闹了起来。
王奇更是激动不己,跪地谢恩,还有众多,默默无名的将领,皆因没有参与太多的战事,而没有什么战功,害怕没有什么封赏。
而秦谊的这话一出,众将皆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一个个激动不己。
而以刘晔为首的一众谋士皆心服口服,心中也默默地佩服主公的御人之术。
随后,秦谊开始一一赏赐诸将,金银财宝、官职晋升应有尽有。
刘晔升为別驾,仅次于州牧;
张炯为別驾从事,相当于副手。
太史慈为武将之首,升为偏将军,领庐江太守;
王奇,魏越,周震为牙门将军;
陈到为羽卫中郎将;
刘偕,刘辟,龚都,桥褚,师宜官,许干,秦翊,苌奴,何磐,管通,祖恭等旧将皆升为校尉。
鲁肃升为军师中郎将领九江郡太守(取消袁术命名的淮南郡,恢复汉置的旧将郡),何磐之弟何彤被破格提拔为九江郡丞吕蒙升为淮水校尉,继续跟着鲁肃。徐盛为巢湖校尉,任成德长;
禾默正式任为丹阳太守,陈武为丹阳都尉;
孙翊为吴郡太守,朱恒为吴郡都尉驻守曲阿;
舒邵为会稽郡太守,秦楠为会稽郡都尉;
孙贲仍为豫章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