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半长着口似乎想要说什么。
可还未待她发声,昭帝如惊雷半的话语直接砸在了她身上。
“既然是错,那就该拨乱反正。从今日起,朕不会再纵容你。”昭帝扬声道,“传令下去长公主突发癔症,未免发狂伤人,暂时收押内舱。待靠岸后,即刻送往寒天寺静养,没有朕的旨意,不得离开。”
“不!我是冤枉的父皇!您不能轻信小人,女儿是冤枉的啊!”姜清芜撕心裂肺地喊道。
可她再喊冤再挣扎也无济于事。昭帝已经下了决心,姜清芜这次算是彻底败了。
看着姜清芜像是犯人一般被押送出去,姜芷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结束了!终于都结束了!
可意外的,姜芷并未因为姜清芜的落败而高兴,只剩唏嘘哀叹。
回到自己的屋子后,姜芷辗转反侧许久,却怎么也睡不着,胸口总是一突一突的,难受得紧。
一夜没睡好,第二天姜芷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仿佛身体和脑袋分离,各自为政。
公主皇子们难得出宫,见如此美景个个兴奋得不行,只有姜芷兴致缺缺,随便找了个借口便回到船舱内,打算补个回笼觉。
可刚睡下去没多久,她就开始做梦,梦里有姜清芜的咒骂,父皇母后的哭喊,还有程子秋站在城门顶端肆意狂放的大笑。
姜芷最后是哭着醒来的,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哪儿。
此时天色已经暗下,周遭的也颇为安静,大约已经错过了晚膳的时辰。
姜芷沈沈叹了口气,心道这觉是睡不下去了。于是,她披上外衣,朝外头走去。
一出门就刚好遇上了宋衡。
宋衡见了她竟也不意外,似乎早就猜到她会来,压低了嗓子说道:“姜清芜现在被关在最底层的船舱里。待船靠岸后就会将她送去寒天寺。”
姜芷胸口微滞,想不到父皇竟是连回宫的机会都不给姜清芜,直接就把人送走。
姜芷想了想,问:“能否带我去瞧瞧她?“
宋衡皱眉,看起来颇为为难。
姜芷又道:“我就与她说几句话,不会耽搁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