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少银白,却梳理得一丝不乱。
只见她径直走到小窗口,似乎还与窗外之人有所交流,更像是在交易什么。三两句来回,手里的布包被换成了两个与众不同的食盒,更光亮精致些。
眼看给瑶华宫送饭的人也该到了,两人不敢多做停留,原路返回。
气喘吁吁刚进院,就听到院门外守卫开始叫嚷,时间刚刚好。
午膳过后,阳光正好。荒院里,两人各自忙碌着。一个坐在石墩上,手握着树枝在地上专心致志地划拉着什么图案;一个不知从哪儿寻来一把破锄头,去草,松土,播种,春耕着。
这样过了有近一个时辰,地上的“画作”终于定稿,郭精奇满意地露出笑容,整个人狠狠地抻了个懒腰,擡眼正是紫芙孜孜不倦的劳作画面,她脚边还有大半包的谷种。
“紫芙,你哪来这么多谷种?”郭精奇扯着嗓子问。
紫芙直起身,锄头立定,洋洋得意地道,“拿琉璃杯换的。”
“唉,这丫头是聪明还是傻呢?”郭精奇腹诽,无奈摇头。显然,洗脑是不能一蹴而就的,这丫头已然把废墟规整成菜园,仍做着长久生活的打算。
然而,她愿顺从这天命,这天命可由她?
郭精奇心里那根紧绷的弦没有一天松驰过,必须找到活路来,分秒必争!
“姐姐,你这画的是什么呀?”
不知何时,紫芙已立着锄头杵在她身旁,看地上她勾勒出的“画作”问。
“哦,这个,地图啊!”
“地图?哪里?”
“皇宫。”
“皇宫?何用?”
郭精奇眉梢一挑冲她道,“越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