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学拳击,我要保护孟林哥,以后再有人伤害你,无论是谁,我打不死他!”
孟林和义工哥哥都楞住了,女孩眼里不容置喙的决心和冷冷的杀意,令人不寒而栗。
从此郭精奇起早贪黑地跟义工哥哥学拳击,风雨不误地练出拳,练踢腿,哪怕她的启蒙师傅早已离开福利院,她依然勤学苦练,不曾放弃。
只是没等她的拳头派上用场,十七岁的孟林已在她的掩护下翻墙而出。
“丫头,你在这儿好好的!五天,十天……最多一个月,我肯定来接你,咱们离开这鬼地方,哥带你去吃香的喝辣的!”
“孟林哥,你要多小心,好好吃饭,好好照顾自己。你一定要来接我哦,我等你!”
“嗯,我一定回来!你也要好好的,等我回来接你!”
两人依依不舍,一个趴在墙头不停地含泪张望,一个肩头挎着个破包一步一回头,渐行渐远。
从夏等到秋,从秋等到冬,从冬等到春……
郭精奇在拳击方面已经积累了许多实战经验,成了福利院的新一代霸主。而且不止是凭拳头硬,还有那颇会颠倒是非的三寸不烂之舌。小到护工大到院长,无不中招,所谓的巧舌如簧便是她了。
她如今在福利院风光无限,成了大家嘴里的第二个“孟林”,可是这个渐渐长大的小姑娘始终没有等到她的孟林哥。从一开始报怨他的说话不算话,到后来的担惊受怕。什么都不重要,只要他好好活着。
“你真是坏透了!不学好!以后走上社会就是社会的蛀虫,你……”
郭精奇因“行侠仗义”又打哭了那个比她还高一头的“乖学生”,被院长及众管事指着鼻子骂,显然他们也实在没什么新鲜词儿了,郭精奇听得直腻歪。
“嘟嘟嘟……”
一连串的汽车鸣笛突兀地响起,一遍紧接一遍,可见车主毫无耐性且烦躁。正教训郭精奇的院长和管事们不得不先撂下她,去看门外是哪个急着投胎的。
铁门哗啦啦大开,车上下来几个小夥了,个个头戴墨镜,嘴叼着香烟,拽的一毛。
郭精奇远远看过去,只见打头个子最高的那个仰着头正冲她笑,这笑容似曾相识。没等她想过味儿来,那男生摘下墨镜,郭精奇瞬间瞠目。时隔三年,她日思夜想的孟林哥终于衣锦还乡,来接她去过好日子啦!
推开卧室门,郭精奇瞬间傻眼。黑白灰的冷硬配色,挂在墙上的双节棍,拳击手套,甚至还有悬在房间中央的沙包……
这真是给她准备的房间吗?
不该是粉色蕾丝窗帘,象牙白的雕花梳妆台,松软宽大的公主床吗?
她诧异的眼神瞧过去,却见孟林一脸得意的笑,“怎么样?就知道你一定喜欢,值啦!”
郭精奇无语。孟林哥果然忘了她是个女生的事实。转念一想,准备这些的人,可见是花了一番心思,便欣然接受了。
幸福还不止如此,“啪啪”两声,孟林朝小沙发前的茶几上甩出两张卡,整个人舒舒服服地倚靠在小沙发上,两条大长腿交叠搭在茶几一角,一副财大气粗的大爷德行。郭精奇强忍着笑,捡起卡看。
“一张是银行卡,一张是学生卡。以后家里的全部开销,由你决定。我只负责往卡里弄钱。”
郭精奇盯着手里这张花花绿绿的银行卡,心里美滋滋的,俨然已是他钦定的女主人,藏匿的小心思砰砰直跳。
“那张学生卡是市里最有名的拳击学校的入学证,我已经交了一年的学费,明天你就能去了。好好学,将来哥就指望丫头弄个拳击冠军啥的,给哥长脸啦!”
郭精奇擡头灿笑,幸福来的太突然,她有点儿把持不住。
可惜乐极总有生悲,没等她擦枪走火,孟林哥醉酒后带回来的“女朋友”让她彻底看清楚,在孟林哥心里她可以是妹妹亦或是哥们,但半点儿非分之想都没有。孟林起初还顾及郭精奇的感受,尽量不带人回家。后来发现这丫头整天大大咧咧没个正形,就连他手下的几个小跟班都被她调戏个遍,也就不以为然啦。
而每每一墙之隔,听着两人抵死缠绵,郭精奇就心如刀绞,分分钟想把勾引自己孟林哥的妖孽一击爆头!
好在那些“妖孽”魅术不济,走马灯似的没等混个脸熟,已被孟林哥抛诸脑后。每每这时郭精奇都心情大悦,又忍不住暗暗跟她们比在孟林哥心中的地位,绝对的独一无二,无人能及!只是偶尔她也会失落叹息,倘若自己相比那些“妖孽”,胸也能大些,屁股也能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