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话时的表情,只是那垂垂老矣的步履在寒风中艰难却有力。
郭精奇无言以对,她不停地想,“所有人都说这样是对的,是忠是义是应尽的责任,只有我的思想是相悖的。这是我太自私,还是我的格局太小,价值观有问题?”
她终归不能理解这个时代飞蛾扑火的意义所在。
而那块绣着小兔的绢帕她终是没机会送还给李璋。因为自和亲那日起郭精奇再没见过他,据说李璋大病一场,大病初愈就上表请调北部边疆,自此再无归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