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前去观礼,现在不让出门,岂不是去不成扬州了?
“萧大人,你是在怀疑我们?我们可是受害者,好好的来赏花,结果遇到这等糟心事,如今还不让离京,我过几天就得去趟扬州,我大侄儿成亲呢!”楚乔氏道。
萧泽耐着性子道:“不是说怀疑你们,不让你们离京,是因为你们是见证者,一旦案情有进展需要你们的地方,可随时请教。”
“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这案子与我无关,扬州我是一定要去的。”看似温和的人,此时秋水般的眼波似浮了碎冰,显示出她强势的一面来。
萧泽低眉微哂,抬眼时,依然笑着,只是那笑意却不由的让人想起雪夜松枝上悬着的冰凌。
“夫人执意要离京,万一引起什么不好的后果,本官担待不起,所以本官会向皇上禀明。”
程青澜心说,怼的好。
你当你有个当尚书的爹,有个当侍郎的夫君就了不起啊,敢在这等大事上拎不清,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
这桩案子不仅仅是盗花,埋尸,而是关乎童谣,关乎皇权,别说你一个侍郎夫人,就算你爹乔尚书也不敢不配合。
楚乔氏闻言,变了脸色,萧泽竟然搬出皇上来威胁她。
此事若真闹到皇上跟前,她就算有理也变无理了。
陈秦氏劝道:“这事既然让咱们遇上了,只能自认倒霉,案子要紧,你还是跟你兄长说说,婚礼就不去了,礼不缺就行了,你兄长会理解的。”
周尤氏和梁陶氏也来劝。
楚乔氏这才退让:“那我只能让人带信给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