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衍的事我不是很清楚,反正民间都在说相爷肯定偷题了,我想起了另一桩事儿。”
“当年其实大家最看好的是一名泸州来的学子,叫什么……章博文。乡试,会试都是第一名,来京城后,参加了几场诗会,名声大噪。但这人却没参加考试,不知什么缘故。”
程青澜思忖片刻,放下烤乳鸽:“我出去一下。”
“你去哪?吃完了去不行吗?”
“我回来再吃。”话音未落,人已经出去了。
程青澜到议事厅找萧泽:“大人,你可知有个叫章博文的秀才,三年前来京城参加科考的。”
萧泽蹙了蹙眉:“有点印象,此人怎么了?”
“大人,我觉得得查查这个章博文,或许他是这个案子的线头,抽出线头,一切就理顺了。”
“理由。”
程青澜道:“我也说不好,只是一种感觉。听说他当年在开考前人不见了,人不见了是离开京城回乡了?还是遭遇了不测?”
“他跟本案的关系呢?那具尸骨是女子,你也确认过。”
“我不是说那具尸骨是他,姚莹的供词很牵强,她去寺里为梁衍祈福许愿,按说为这种事去祈福许愿,都要捐点香油钱或是点盏长明灯,除非囊中羞涩,但姚莹是工部尚书的孙女,家里怎么可能没钱?她一句没人提醒她,很难自圆其说,这是其一。”
“其二,据说梁衍平时的课业不怎么样,然而科考中却超常发挥,做出一篇锦绣文章,最终中了榜眼,偏巧文采斐然的章博文在开考前不见了。我觉得这件事与十八学士花下埋尸案有关系。”
“大人,我甚至觉得,布局者不单单是为了印证童谣,更是冲着梁相去的。”
这番猜测可谓胆大包天,让萧泽倒抽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