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是丁伯侯府的老太君,老太君身体原本挺硬朗,前几日突然就病了,病的很重,但大夫也没说就彻底没法治了,还在努力救治中。”赵翎一口气说道。
程青澜想了想:“先把第三个排除掉,现在我们分头行动,赵大哥,你带人去魏国公府,我带人去吴海泉家。”
赵翎二话不说:“好,我给你派几个人。”
陆妱妱道:“我跟你去。”
“我也去。”沈静姝也道。
程青澜道:“妱妱,你跟我去吧,沈静姝你留下等大人,如果大人回来了,你把情况跟他说清楚。”
赵翎给程青澜派了四个人手,六人六骑直奔吴海泉家。
夜风微凉,陆妱妱心头热血滚烫,希望庄若芸就在吴家。她满心都是如何救人,忽略了程青澜的骑术。
那娴熟的骑术,丝毫不比从小就骑马的她差。
城南吴家,大门紧闭,整座大宅死一般的寂静,今日家中的奴仆几乎都散了去,说是放假三日,免得家中人多扰了老爷清净。
而宅子的正院正厢房中,吴海泉躺在床上,脸颊凹陷,皮肤蜡黄,双眼浑浊无神,行将朽木。
床前的地上摆放着七盏油灯,一红衣,戴着面纱的女子,一手持剑,一手捻诀,脚踏七星,在七盏油灯中来回穿梭,口中念念有词。
随着她的穿行,油灯的灯火被带起的微风吹的忽明忽暗。
厢房外,十几个红衣女子布起阵法,每人亦是踏着七星步。
而阵外,七个被五花大绑绑着,口中塞了布条的少女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庄若芸赫然在其中。
今天上午,她和沈静姝,陆妱妱在看皮影戏,突然感觉有人扯她衣袖,她回头,一个男子拿着一方绢帕递到她面前,问她:“姑娘,这是你掉的绢帕吗?”
她摇摇头,正想说不是,就感到一阵眩晕,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醒来,就来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