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贩卖妻儿,但事实上,这种事情并不少见,有的是家里实在穷的揭不开锅,不得不卖女为奴,有的是欠债还不上,妻子有几分姿色,便被拿来抵债。”
宋元佑叹息:“老百姓的日子还是艰难。”
“如果这世上能少几个贪官,何至于此。”乔修文感慨。
卢霖森提醒道:“莫议朝政,小心祸从口出。”
宁奕嗤笑:“你们可都是书院精英,将来大概率是要走仕途当官的,若是面对贪腐,弊政都不敢议论,何谈为国为民,不过是多一个贪官,昏官,和稀泥的官罢了。”
“宁小公爷,话不要说的这么极端,不妄议,是你我尚无妄议的资格……”
“什么叫妄议?我们说的不是现实吗?”
两人眼看着要斗起来,宋元佑道:“好了好了,都少说一句,大家莫要忘了书院的教诲,读书人其心当为天下而立,其命当为万民而立。”
李策问宁奕:“吃好了吗?”
“没胃口了,不吃了。”宁奕气鼓鼓地瞪了眼卢霖森,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那就走吧。”李策起身走人。
宁奕跟了上去。
卢霖森不忿道:“我好心提醒他,他倒跟我呛上了,一个纨绔,有什么资格妄议朝政,他懂朝政吗?”
宋元佑道:“你也少说两句。”
乔修文喃喃:“你们有没有发现今晚李策不太对劲,他挑起的话题,可他之后一句话都没说,一副心事重重地样子。”
“他本来就话少。”宋元佑道,话少,不合群。也只有宁奕跟他处得来。
想当初,宁奕住进李策的宿舍,大家都以为宁奕坚持不了三日,结果,都几个月了,两人还住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