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凌也加入了找书帖的队伍,装模做样地东翻西找。
程青澜找的非常仔细,恨不得每块地砖都去掀开来看看。
几个人花了大半个时辰,把书阁翻了个遍,一无所获。
萧泽难掩失望,又一个可能性被否了。
程青澜的脸比他还愁苦:“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案子,好像被困在了迷雾中,找不到方向,感觉所有推断都是无效的。”
萧泽见她挫败的样子,安慰道:“你已经很厉害了,论查案的本事,起码北辰司里没人能比得上你。只能说,这个盗走书帖之人,手段太过高明。”
程青澜忧心忡忡:“若是,三日后,还是找不到书帖,怎么办?”
这个问题,萧泽早已经想过:“那就只能把案子交给罗知府,让罗知府头疼去了。”
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得去办,不能在这耽搁下去。
飞凌这时来了一句:“说不定,这书帖过阵子自己就跑出来了,我以前老是丢东西,怎么找都找不到,索性不找了,嘿……结果过了几天,东西找着了。”
萧泽和程青澜齐齐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飞凌挠挠头:“我说的是真的,我经常这样。”
“闭嘴吧,你说的情况跟书帖失窃案有可比性吗?”程青澜剜了他一眼。
再让他说下去,可别说漏嘴了。
萧泽郁郁道:“若能这么简单就好了,你看到朱院长了吧,心头宝丢了,心痛的滴血,面上还要笑着接待客人,只是那笑,怎么看都跟哭似的。”
程青澜默默:嗯,让朱院长再难过几天吧。
他要是不提议展出《寒山帖》,什么事儿都没有。
可怜一代文豪文山先生,被逼无奈做了一回偷盗之事。
远在芳汀州的水镜先生,还不知道为了他,这里天都快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