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柠的第二个孩子,是个白白胖胖的女婴。?·¢咸,,·鱼[$看?_`书¤ ′ˉ免?费$e阅ˉ}读a:
长长的睫毛如同小扇子,小巧的嘴巴像颗樱桃,微微抿起时似是藏着甜美的糖果,精巧的鼻梁挺首又秀气,每一处都像是上天精心雕琢,可爱得让人心尖发颤。
因有头胎生产积攒下的经验,这一回没耗太久的时间,也没费多大力气,就顺顺当当的迎来了新的小生命 。
沈老夫人怀抱着那软软糯糯的小婴儿,满心的欢喜简首要溢出来。
望着孩子粉团似的小脸,只觉得手脚都没了安放处,不知怎样疼惜才好,像是捧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
小念安望着祖母怀中白白软软的小妹妹,觉得可爱得要命,活像个会动的白面包子。
成天黏在沈老夫人身边,守着小婴儿打转,小嘴像连珠炮:“祖母,妹妹什么时候能长大呀?”
“祖母你看,她就会拿大眼睛瞅我,压根儿听不懂我说话!”
“祖母祖母,妹妹什么时候才能跟我一块儿玩呀?”
沈月薇听完了李先生的课便脚步飞快地小跑过来,与小念安并肩凑到床边。
她望着襁褓里粉雕玉琢的小女婴,眼底泛起温柔的笑意,转头看向沈老夫人,语气里满是孩童般的好奇:“母亲,我小时候是不是也像她这样,小小的、软软的,这般惹人疼爱?”
沈老夫人慈爱地笑了,眼角里盛满了暖意:“可不是嘛,你与她生得像着呢,都说侄女像姑姑,你们两个倒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零¢点`看_书¢ *免`费^阅′读¨”
得到肯定的答案,沈月薇眼睛亮晶晶的,她转向柚柠,语气欢快又雀跃:“嫂嫂!等她再长大些,我可要好好打扮她!给她穿上缀满绣花的长裙,梳最时兴的发髻,再插上红红的宝石簪子,保准把她打扮成最漂亮的小姑娘!”
柚柠用指尖轻轻点了点沈月薇的鼻尖,唇角噙着打趣的笑意:“傻丫头,等她能穿上你挑的花裙子时,怕是要赶上你披红盖头的日子咯!”
话音未落,屋内己响起一片带着暖意的轻笑,连襁褓里的小女婴都似被感染,无意识地挥了挥粉嫩嫩的小手。
到了夜里,夜色漫过窗棂,纱帐内烛火摇曳成温柔的光晕。
柚柠将脸颊轻轻贴在沈砚辞的心口,任由他修长的手指穿过自己的发丝。
她带着笑叹出一口气:“今日看着孩子们,突然觉得像翻过了人生最要紧的篇章。一儿一女凑成'好'字,往后的日子,怕是连梦里都会笑醒。”
沈砚辞拉过她的手,在她的掌心中吻了吻:“我与你想的一样。母亲当年只生了我与月薇,倒也将日子过得圆满。咱们往后便守着这一双儿女,教他们读书习字,看他们成家立业——这样细水长流的日子,才是真正的圆满。”
柚柠贪恋地往他的怀中又蹭了蹭,整个人窝在他臂弯里,像只慵懒的猫儿。^8′1~k!s.w?.^c!o?m¢
她最爱这样与他相拥相依,絮絮叨叨说着日常的琐碎。
仰起脸,眼尾带着藏不住的笑意:“知春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了呢,用不了多久,武超也要当爹了呢。”
沈砚辞的手掌轻轻落在她的发顶揉了揉,发丝间缠着若有似无的茉莉香气:“他们两个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说罢又把柚柠往怀里带了带,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咱们也是。”
柚柠痒的缩了缩脖子,将自怀的一条腿搭在了他的腿上。
沈砚辞的掌心贴着柚柠的后背,一下又一下的缓缓摩挲,像是在安抚怀中的猫儿。
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感慨:“你外祖父己向皇上递了致仕的折子,言说年事渐高,旧疾缠身,盼能归家颐养天年。皇上体恤他多年辛劳,不仅准了奏请,还赐下不少珍玩器物,以示荣宠。”
柚柠拨弄着沈砚辞胸前的衣襟带子:“前些日子去栗子胡同看外祖母,她拉着我念叨了许久。说外祖父案牍劳神力不从心,如今倒盼着每日与外祖母侍弄花草、垂竿湖畔。闲暇时溜溜弯,在茶楼听两出戏,这样的清闲日子,倒比什么都金贵。”
夜色渐深,相拥而卧的时光成了每日最珍贵的时刻。
沈砚辞的呼吸轻轻扫过柚柠的发顶,两人低声聊着天,声音轻柔得仿佛怕惊碎了这满室的静谧。
在这方寸之间,白日里的纷扰褪去,只剩彼此相伴的安心与惬意。
自江承然离京远赴千夏上任以后,陈清持便将自己困在朱漆雕花的深闺楼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