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世上又多了一位伤心的母亲,两口棺材怕是都能用得上了。”
青葵张了张嘴,须臾,沉默了下来。
虞苏收回目光,静静望向刑场。
时间飞快流逝,刑场的鼓声一下接一下地敲响,节奏沉重。
有人等的不耐烦了,“这么久了,到底砍不砍头呀。”
当然话音一落,就被赏了几口唾沫。
突然,监斩官高喊。
“时辰已到,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