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老皇帝死的时候,所有人一个一个哭的比自己亲爹妈死了还难过。.k?a\n′s¨h+u\w_u~.?o′r*g\等到新皇帝的工作正式开始了以后,他们就跟没事儿人一样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不过,也有那些不怎么老实的人,想趁乱找点事情。六部当中,吏部,礼部,刑部自从京城乱起来以后,他们也没有闲下来过。他们如今手头的事情还没有做完,暂时抽不出空来找事儿。
工部一直都类似于,朝廷小透明一样的存在。六部当中,也只有工部是油水最少,事情又最繁琐的。所以,一般背景比较强大的人,是不会去工部任职的。
所以,剩下的两部就开始不安分了。他们仗着新的年幼,摄政王和大将军王又是江湖人士。总觉得他们三个都是摆设,对于朝堂上的事情一定什么都不懂。所以,就想拿捏一下他们。
于是,兵部最先发难了。兵部尚书是一个头发胡子都有些花白的老头儿。但是,看他那腰腿的样子,应该是身体非常硬朗。
这天,例行的大朝会上。兵部尚书吴畏,拿着他那个白玉笏板,开始了他的表演。
吴畏:“陛下,微臣接到各军营的奏报,他们说是上个月的军饷还未下发。”
阿申:“为何?”
吴畏:“他们来信说,上面的人告诉他们:由于太上皇的丧制未过,还腾不出手来给他们运送银两。”
阿申:“户部尚书何在?”
户部尚书魏理,同样是个花白胡子的老头。他冷不丁被皇上点了名,自然要出猎回答问题:“回陛下的话,军费通常都是提前一个月,就派人运送了。所有的账目,户部均有详细记载。”
阿申:“哦?那这倒是有意思了,上个月底饷银,你们上上个月就提前一个月发出了。可是上个月的银子,他们却偏偏没有收到。难不成是叫山匪劫了去,而你们却毫不知情不成?”
兵部尚书:“陛下,老臣敢以向上人头担保。·2.8-看′书?网` ·更,新¢最~全^兵部确实收到了下面的奏报,大熙国的军营中。上个月至少一半的地方,都没有收到饷银。”
户部尚书立刻反驳:“胡说,户部早已交饷银发出!兵部既然没有收到银子,为何没有派人去查一下。到底是路遇劫匪,还是被人私吞了!”
李莲花和李相夷一文一武的,正好分立两侧队伍的最前方。一开始的金銮殿上,只有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在吵架。他俩吵着吵着,就有其他的官员站出来作证。
一时间,整个金銮殿上,像是码头一般的吵闹。底下站着的人,有些早就察觉出了问题,一直不吭声。有些是发现了,那三个重量级人物没什么表情,他们也偃旗息鼓,没敢张嘴。
但是,吵架的人却不管那么多。他们旁若无人的争辩着,全然一副,自己才是正直一方的表现。可是,他们吵着吵着就发现了不对劲。
不对呀!他们明明在吵架,现场的环境应该很吵闹才对。可是,这金銮殿上,却似乎越来越安静了。于是,他们吵着吵着也吵不下去了。
等还在吵架的人回过神来以后,回头看着那张龙椅上的少年帝王。他的表情并没有什么不耐烦的,反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而文官之首,摄政王大人李莲花,他竟然比皇帝陛下还要悠闲自在。他把笏板搭在了左手的肘窝处,然后……在那里……嗯……修理指甲……
那大将军王李相夷呢?他……站在那里闭目养神。金銮殿吵成那个样子,他竟然笔直的站在那里……睡着了?不然的话,他为什么合着双目,面色安详呢?
等到金銮殿上彻底的安静下来,落针可闻的时候。一直坐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皇帝终于说话了:“哎呀,真实在是没想到。朕的金銮殿上,竟然有这么多的人才。/r+u\w!e+n¢.·n+e,t′吏部何在?”
相比于这两位尚书,吏部尚书明显要年轻一点,至少他的胡子还是黑的。吏部尚书王冉出列:“臣在。”
阿申:“朕记得,派往他国的使臣,应该到了换人的时候了吧。”
吏部尚书弯着腰:“还有三个月,就到了派遣新使臣换岗的时候了。”
阿申:“朕认为,刚才吵架了几位卿家,正好符合这个身份。瞧瞧他们刚才吵架的样子,多有气势,条理多么的清晰。”
吏部尚书:“是,散朝以后,臣回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调整使臣名单。”
李莲花:“来人,请几位使臣暂去吏部等候派遣。”
李莲花在吏部尚书话音落下以后,立刻扬声说话。然后,迅速进来了一队金甲卫。将已经面无人色,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