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姜蘅苍白的脸。

“小蘅，姜拓哥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一生病他肯定会回来的。”程千一手替姜蘅掖了掖被角，语气带着艳羡，“他对你真好啊。我们让他永远留下好不好？你不是一直希望他留在国内陪你吗？”

姜蘅看着程千逐渐变得魔怔的表情，有些恶寒。这人看样子八成是喜欢姜拓。

真是可笑，喜欢一个人不想着跟上对方的脚步，反而要把人困住。

......

晟风集团，卫晟澜看着系统抓取的《消失的山神》的数据，他抬指敲下一连串代码，在即将按下确认键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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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晟澜扫了一眼屏幕，看到备注，他诧异地微扬眉梢，将手从屏幕上移开。

“卫晟澜，聊聊。”

姜氏旗下某家私人餐厅，卫晟澜过来时，姜拓正在处理公务.听到脚步声，姜拓抬手扣住电脑，视线上移，跟站在桌前的卫晟澜对视上。

两人一站一坐，却没有任何人处于下风。

对视了数秒，姜拓突然露出一抹浅笑，站起身握拳砸了一下卫晟澜的肩膀处，“好久不见。”

卫晟澜假装嫌弃地掸了掸自己肩头，抽出椅子坐下，“我还以为你已经在国外扎根了。”

“如果我弟弟肯跟我走的话，也不无可能。”姜拓无奈地叹了口气，“但是你知道的，他太恋旧了......”

在姜拓长居国外之前，卫晟澜从对方口中听过很多次关于他弟弟的事，他唯一的印象就是，那是个身体不好的少年。

如今姜拓过往话语里描述的人在他心中具象化了。

常年被病痛折磨，却依旧鲜活，很聪明，胆子很大，偶尔的小恶劣不会让人觉得反感，反而会觉得这人怎么这么，这么......招人喜欢。

“晟澜，我们之前探讨过的那个问题，现在有新进展了吗？”

推杯换盏间，姜拓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卫晟澜握住杯子的手猛地用力，指尖都隐隐泛白。

去年夏天，卫晟澜跟姜拓语音闲聊时曾经提出过一个设想，让一个人的意识永远留在全息游戏里，以获得另一种意义上的新生。

姜拓不会无缘无故问起这事......难不成他是想......?!

喜欢带着小污统拯救反派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