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

“虽然你可能看不上中国国籍，但我更看不上你这个什么破意大利国籍！”

霍九霖腿跨到床上，把人紧紧抱住。

“以后，我会陪在你身边。”

纪凛凛听到他这么说，觉得更绝望了。

她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在说：

“霍九霖，你真让人窒息。”

霍九霖闻言也忽然把人松开了。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哑。

“纪凛凛，我让你窒息？”

纪凛凛也不甘示弱地回：

“对，待在你身边的时时刻刻，每分每秒。”

“都让我觉得窒息，都让我喘不过气。”

霍九霖听完，忽然笑了。

“待在我身边，就真的让你那么痛苦吗？”

纪凛凛哭得鼻子红红的，声音却很硬气：“是。”

霍九霖笑过后，却平平静静地反问了一句：“可是怎么办呢？”

然后，抬手捧着纪凛凛泪痕遍布的脸。

眸色深深地看着她，声音也温温柔柔：

“纪凛凛，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你离开我。”

“除非——”

“我死。”

纪凛凛根本不能理解他的想法。

吸了吸鼻子后，她奋力扭开头。

“如果你一开始让我留在你身边，是为了跟我上床。”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

“为什么还不肯放我走？”

纪凛凛越说，哭得越大声。

说到一半，好像又想到了什么。

她抬头看着他，几经艰难才说：

“你不是想让我帮你做那种事情吗？”

“我帮你做，做完以后，你放我走好不好？”

之前他跟她提过很多次，他想让她帮他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