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即使过去了很多年，他依旧没有办法放下当初的事情。

崔离离开后，不善于表达的他话更少了，尼古拉有自己的生活，他也有独立的生活空间。

他的话语中既有责备，也有无奈，更多的是深深的悲伤。

“他一定不是故意的......他还这么小......”

崔离不知前因后果，但从卫斯的表情也可以看出，他很爱这个弟弟。

他的嘴里说着责怪，可动作上却很轻柔地把花环放在弟弟的手边，仿佛怕打扰到小男孩的安眠。

卫斯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花环，确保它不会滑落。

他的手指在花环上轻轻摩挲，仿佛在感受着花环上的温度。

“不知道有一天他醒过来，会不会怪我让他成为吸血鬼？”

“我以为他......”

“我无法和他道别，他还这么小。你离开的时候，我用了周泰的血。我很抱歉，可他支撑不住了，毒素破坏了他的免疫系统......他才刚过9岁的生日......对不起......”

崔离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卫斯，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的周泰。她甚至不清楚她和周泰在那些年里发生了什么。

只是，看着卫斯，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

模糊.......

倒下前，崔离的晕眩感清晰又强烈。

她的脑海里闪过从前卫斯拿着一把刀刺向了她，而身前挡住的那个人是卫初。

“弟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有些东西，即使失去了记忆，也无法抹去。

“你......你才是...”

卫斯看着倒下的崔离，眼神很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