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前行,怕是不仅没法顺利攻入城门,还得蒙受更多的损失!”
文征慢慢品茶,“这段时间贤婿虽然表现不错,但是其他方面还是有所欠缺!得多学学!”
“是,女婿领教!”盛澈低下头。
——
情况吃紧,新的策略经过几位将领连夜的商榷,很快便被下传给诸位千户丶百户们。
新一轮的战事在新策略下发的第二日开始了,原先盛湛也要随着众人一道出去,但容骏不放心,好说歹说才又将他留了一阵。
盛湛虽在营盘里呆着,却也没闲着。
天还不亮,他便起身去各营帐里巡视了一圈,并亲自指导了几个千户带兵之道,而后喝过一碗白粥果腹后便回了自己的营帐掏出纸笔,满心欢喜地给沐棠写信。
料想着前段时日,因为自己昏迷而没能给沐棠写信,盛湛便在这封信中扯了一个合适的谎解释自己为何没有写信。
絮絮叨叨地写满了三页纸后,盛湛满意地拎着纸,用嘴吹干,而后仔仔细细地叠放到信封中,准备亲自去找个可靠的信使送出去。
这刚一走出营帐,盛湛便瞧见容骏背着手,朝着自己走来。
比起没见过几面的盛澈,容骏自然是更疼爱自己看着长大的盛湛。
容骏笑眯眯的,“听说你一早就去瞎逛了!怎么多躺一会儿?这是要去哪儿?”
盛湛扬了扬手中的信,“我去给棠棠寄封信!她一个人待在凉州,怕是要闷坏了!”
闻言,容骏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这样!舅父替你去送信!你就乖乖地在床上躺着养身体!后期的战事还需要你多多出力呢!”
盛湛不疑有他,道谢过后便回去躺着了。
——
此时,沐棠丶都兰丶容鹰三人正在黄河边的一家小客栈里用早膳。
在西域那个受人管制丶既吃不饱也睡不好的鬼地方开凿坎儿井,沐棠和都兰都养成了敞开胃口吃东西丶沾床就睡的好习惯。
这不,满满一桌的早膳,四分之三都是沐棠和都兰吃的。
一开始,容鹰见两人这么能吃还惊了好一会儿,如今看多了倒也是习惯了。
最后一块油饼吃完,沐棠毫无形象地打了个饱嗝,一脸满足地抻了个懒腰。
“弟妹吃饱了?”容鹰贴心地道:“若是不饱再给你上碗粥!”
沐棠看着自己面前堆起的小碗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吃饱了!”
“吃饱了就准备走吧!快到开船的时间了!”为了能够早日渡过黄河去到海州和亲人们团聚,容鹰特意寻了一艘今早要渡黄河的船。
沐棠和都兰各自背上自己的包袱,容鹰见了,伸手接了过去,自己背起所有的包袱。
“谢谢表兄!”沐棠在西域被折磨狠了,逃出来这么久,全身上下还是酸痛无比,包袱背久了难免不适,于是她大方地将东西给了容鹰。
而都兰之于他们属于外人,加上她又知道容鹰是忠勋侯世子,面对他展露的好意难免有些拘谨,“世子爷,我能自己拿的……”
容鹰淡淡瞥了都兰一眼,并没有将包袱还给她,“没事,应该的。”
说罢,容鹰阔步向前走去,过门之时,还微微低下头,免得叫脑袋被梆硬的门框给撞了。
沐棠一边打量着容鹰的背影,一边问道:“都兰姐姐,你们凉州那儿的男人都是像容表兄这般高壮的吗?”
都兰稍一想,道:“世子爷他这身量放到凉州男人里也是属于出类拔萃的!”
沐棠一笑,“我夫君的个头与容表兄一般高呢!看来他也是出类拔萃的一个呢!”
看着沐棠面上的笑,都兰也跟着会心一笑。
……
为了防止黄河港口有朝廷的人查验身份,细心的容鹰早早地就备好了假的户籍册,就连即将乘坐的船也是私底下偷偷押送不该出现的人或物的“贼船”。
容鹰料想得没错,黄河边确实有官府的人在查验身份,好在他准备的户籍册够真,一行三人之时遭了几句盘问便被放了过去。
“因为怕被盘查,所以挑了一艘不太正规的船,委屈二位了。”
沐棠好奇地到处张望,“能够渡河便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三人一直顺着河滩走,走了半刻钟,总算找到先前约好的船。
容骏弯身与船夫对了暗号后,便能够上船了。
不正规的船条件自然是好不到哪去,船舱里破破烂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