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才没有。”
容浔从澹台肆怀里挣脱。
十分不赞同:“阿肆才没有让我受苦,再说了,我这眼睛也不算完全没有恢复,你瞧。”
容浔说着准确的抓起澹台肆腰间的玉穗。
“我还是能看大体轮廓的,嗯......”
容浔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澹台肆。
没多久便笑眯眯道:“阿肆今日穿了一身藏青色的衣衫,我说的对不对?”
“对....”
澹台肆的声音越发的沙哑。
望着自己身上宝蓝色衣衫。
心疼的吻了吻容浔的眼睛。
“浔儿说的对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