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爱抚弄花草了,院中秋菊开的正盛,奴婢就搬了许多过来,供王妃赏乐呢.....”
还没说完。
文喜赶紧揪了揪朝露的袖口。
示意她闭嘴。
主位上;
澹台肆的表情一变。
抬眸冷冷注视着朝露。
屋里的温度瞬间降了许多。
朝露被吓的腿一软。
不知道哪里说错了。
连忙跪着请罪:“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阿肆——”容浔轻轻握住澹台肆的手。
“我不在意,你也不许发火。”
说着。
他转头对着朝露的方向。
“你起来吧,王爷不会责备你。”
“这...这....”
朝露不敢起身。
跪在地上直哆嗦。
澹台肆回握住容浔的手。
沉声道:“前些日子王妃中了毒,导致眼睛看不清东西,这段时日你们都要小心伺候。”
这话犹如在水塘中扔下了一块巨石。
惊得众人心里都起了一个大水花。
厅内的下人不敢多言。
齐声应了声是。
朝露更害怕了。
连连磕头请罪:“奴婢有罪!奴婢有罪!请王妃责罚!”
“你何罪之有?”
容浔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
“起身吧朝露,许久不见了,我可不想一见面,你们就在我面前跪作一团。”
朝露惶恐看一眼澹台肆。
得到允许后。
才慌忙起身:“多谢王妃。”
说完,忙不迭站到角落。
容浔眯了眯眼睛。
发现眼前有许多模糊的影子在动来动去。
他不自觉捏了捏澹台肆的手:“他们在做什么?”
不等澹台肆说话。
多福便上前小心翼翼道:“王妃,奴才这就命人将这些菊花搬出去。”
“欸,别啊。”
容浔赶紧制止他们:“朝露辛苦搬进来的,就算我看不清楚,闻闻花香也是好的,做什么要搬走呢?”
“这.....”
多福下意识望向澹台肆;
澹台肆挥挥手:“依王妃的意思。”
“是。”
多福应下。
又让人将这些菊花搬到角落。
以免绊着王妃。
“累了吧。”
澹台肆将容浔扶起:“我先带你去房里休息会儿,晚些时候再用膳好吗?”
“好。”
容浔和澹台肆十指相扣。
又道:“文喜和朝露也一起来吧,我有许多话想问你们呢。”
被点到的二人相互看一下。
欣喜的应下:“是,王妃。”
走到熟悉的房间。
容浔的心情都放松了不少。
澹台肆扶着他坐在软榻上。
又拿来毯子盖在他身上。
“离开前大师特意交代了,你千万不能受寒,可要好好盖好。”
澹台肆一边整理一边道:“待明日我将商翟叫来,让他为你仔细诊治。”
“知道啦,这话你都说好多遍了。”
澹台肆不自觉笑:“怎么,嫌我烦了?”
“哪里啊,只是觉得阿肆现如今这样,嗯.....让我更喜欢了呢。”
“那你可得做好准备了。”
容浔仰头望着他的方向:“准备什么?”
“准备好以后会更加喜爱我。”
澹台肆俯身在容浔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在一旁伺候的朝露和文喜见了。
各自交换了个眼神。
脸上是由衷地笑;
王妃的眼睛虽看不清,但好在整个人看上去不错。
调情了一番。
容浔正打算躺一躺。
一股熟悉的香味却突然钻入他的鼻间。
是重阳糕的味道。
是了,重阳节才过。
眼下京师到处都是过节的热闹气氛。
听说晚上还要游街祭祀。
容浔突然想起了姝华。
这么热闹的日子,这丫头肯不会错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