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分别前他用了一张便笺纸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在最下面写下了两个字——龙哥。他还向我索要了名片,我也没有拒绝就给了他。
我们分别之后,我就看到了马路对面的兰姐和林峰,他们的表情好像是不太对劲,我连忙问道:“怎么了,兰姐?”兰姐的脸上突然露出了愧疚的表情说:“笑笑,冷雪带来的那两个富二代跑了。”我不解地问道:“跑了是什么意思?”一旁的林峰马上接过了话:“姐,他们现在正在老澳门一个小赌厅玩呢。”其实刚刚我已经是大概地明白了兰姐的意思,我们的赌客被其他的赌场撬走了,相互撬赌客这样的事情在澳门每天都有,可是对于我的贵宾厅来说还是第一次,不是因为我有多大的能力,主要是因为金波在澳门还是有着一定的影响力,一般人不敢轻易去抢恒博贵宾厅的客户。
“是谁干的?”我问着林峰。
“这个我不知道,但是这样的小赌场我们在澳门做事的人都不容易找到,他们怎么就...”林峰欲言又止,但已经说明白了他的分析。
“我们现在就过去,我倒是要看看是谁抢了我们的客户。”我语气冰冷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