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我绝对相信就算是反过来,现在的经营人是我,卓华也会毫不犹豫地与何先生签订这份合约,同样我的心里也会不舒服。
可一切的结果却和我想象的背道而驰,卓华非但没有对我进行实质性的报复,而且在第二天还给我打来了电话道喜,这让我的心里更加的恐慌,最可怕的莫过于暗度陈仓,真的不如明面上真刀真枪的较量。
虽然新赌厅的开业筹备一刻都没有停歇,但我的心里总是忐忑不安,不知道卓华到底在憋着什么坏。
两天以后姑姑来到了我的办公室,告诉了我徐晋在后天就可以释放了,也刚好我这段时间心里也有些烦躁和姑姑一起去上海一趟,也可以暂时地摆脱一下这压抑的工作气氛, 我也就答应了他。
第二天我们飞抵了上海,晚上在姑姑的提议下我们小酌了几杯,微醺也让我在暂时的忘却了工作的烦恼,姑姑却是满脸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这一刻我也真正地明白了有时候笑容也可以治愈一切。
次日清晨8:00,我和姑姑就早早地等在了提篮桥监狱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