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可见的泛起了泪花,但自己又不能说什么,因为我们这些靠着赌场生活的人都明白一个最基本的道理,那就是在赌客没有彻底输光之前,他们是绝对的上帝,别说是一顿怒骂,有时就算是打几下,也不能说什么,更别说是反抗了,唯一的倒反天罡的机会就是等到赌客输光自己全部身家之后,那么也就彻底地改变了彼此的地位。可作为一个靠着抽佣来赚钱的叠码仔并不希望自己的客人输到倾家荡产,反而细水长流才是真正的生财之道,但我们现在的身份并不是叠码仔了,而是这座赌场真正的主人,所以他输掉的越多我们也就赚的越多。
“李总,您消消火,赌桌上胜败乃兵家常事,别跟一个小小的班长较劲,我给您换一个就是了。”我看着眼泪含在眼圈的女班长,动了恻隐之心,走上前去对李荣说道。
我的话音刚落,我就和波哥进行了一个眼神的交流,波哥也马上给那位美女班长使了一个眼色,那美女班长马上就从赌桌里面站起了身离开了。
过了大约两分钟,又走来了一位班长,和之前不同的是,她梳着一个马尾辫,这位班长身材娇小,目测她的身高绝对不会超过160cm,跟我们这些“人高马大”的身材相比,她应该属于可爱的类型。
“老板,多赢点!”这位班长面带着灿烂的笑容,用一口台湾腔,对李荣说道。
李荣面对这位“小可爱”心中的那团怒火好像也消退了不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之后,又把一个筹码扔到了闲上,对着她说了一句:“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