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定的房间,我和那名空姐才被工作人员叫下了车。
不得不说那名空姐还是拥有很高的素养,虽然她刚刚和另外一名同事差不多是以超强的“武力”制服了我,但在下车之前,她还是走到了我的原来的位置上,拾起了刚刚被我扯掉的防护面罩,亲手给我戴上之后,才下的车。
也正是这一暖心的举动让我对刚刚的冲动行为感到了有些惭愧。
“谢谢!”我满是歉意的语气对她说道。
空姐没有说的话只是对我点了点头,隔着防护面罩,我似乎是看到了她在对我用一个温暖的微笑回应着。
我们走到酒店之后,按照工作人员的吩咐,我先去了一个在大堂里临时搭建的一个小木屋里。
一名手里拿着棉签,胸前贴着十字徽章贴纸的“大白”,我也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
那名空姐应该是有过这样的经历,她很是自然地把面罩抬起来,张开了嘴巴,之后那名医护人员用手里的棉签在她的嘴里搅了搅,空姐就站起了身,轻咳了两声。
轮到我也是同样的流程,只不过我的反应要比之前的空姐大,她是轻咳,而我却是干呕了几声。
那个时候的我还不知道这个东西叫核酸检测。
随后还是刚刚的那名工作人员带着我和那名空姐朝着电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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