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冷雪似乎有些说不出口的样子,一番吞吞吐吐之后,我还是下定了决心对我道出了实情:“笑笑,其实我来澳门已经差不多半个月了,之前一直在别的娱乐场里做一个场外的公关,我这次是刻意来找你的,实不相瞒,我是想回来工作,可我来了两天了,一直没有见到你。?E-Z?暁-税_枉^ +勉?废+粤!渎·”
“你要回来工作,到底发生什么了?”我看着她问道。
“哎~这也许就是我的命吧,我老公他破产了...从过年到现在十几家培训机构一天都没有开门营业过,资金链彻底断裂了,可日子又不能不过不是吗,没办法我也只能再回到澳门来重操旧业咯。”冷雪说到这儿的时候好像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沮丧,反而像是看破了世俗,给我的另一种感觉就是既然老公倒下来了,那她就站起来撑起这个家了。在她的眼神里,我看不出任何对人生的抱怨和不满,别说是她曾经舍身帮我解围的恩情,就算是一个陌生人,看在她的这一股不服输的精神,我也有心把她留下来,虽然现在的情况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但一个人并不能影响什么大碍。?白`马.书.院^ `已\发!布`嶵_欣`蟑-劫!
“那你去档口?我也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我今年也是少了好几家贵宾厅,档口的工作你之前也做过,目前比在厅里要好一点。”我对冷雪说道。
“笑笑,我还是想留在厅里面,其实我来找你呢是想让你给我签点额度,不管怎么说这些年我还是有一点客户资源的。”冷雪言语间的样子透露着渴望。
“你确定要做叠马仔?现在有多少人都往外跑还来不及呢!”我对冷雪说。
的确是这样的,这一场口罩风波的确对澳门的打击是毁灭性质的,而且因此破产的老板不计其数,冷雪的老公并不是个例,好多老板为了能让自己平安地渡过这次难关,不惜选择来澳门孤注一掷的做最后一搏,因为这类群体只要是之前来过的在澳门都会认识那么一两个能够愿意给他们出码的叠马仔,其实这也和前文提到的四个在威尼斯人的那个套路差不多,如果红了,那么大家皆大欢喜,签码也是照常归还,但要是输了,那么倒霉的就是给他签码的叠马仔了,这本就是个风险极高的行业,加上现在的状况,所以很大一部分人宁可转行也不愿意再从事这个行业了。·珊-芭~墈\书*徃· ^嶵′薪,蟑′节.埂′欣.筷_
“笑笑,我现在手里刚好有一个客户,最近这几天有过来的打算,你放心我们虽然是同学,但规矩我懂,所有的事情一切都按照公司的规定来,只不过保证金我现在...”冷雪的意思很明显。
难怪她来找我呢,要知道现在这样的形势,如果没有保证金的话,任何一个厅主也不会给叠马仔签额度的。
“小雪啊,公司里的状况呢你也是知道的,现在的恒博太平洋也不是我一个人的,100万的额度,这是我最大的限度了,保证金是必须要缴纳的,这是公司的规矩,这个钱呢我替你先交到公司,等你赚了钱,再还给我,我也就能做到这些了。”我思索了一番对冷雪说道。
“笑笑,谢谢你!你放心,我会对你有用的。”冷雪感动的声音有些哽咽。
随即我就让小雯拿来了赌厅里统一的签码合同,我和冷雪签订了之后,她也正式成为了恒博集团的一名叠马仔。
结果只过了两天,吕俊还没有从日本回来,冷雪就把一名豪客带进了贵宾厅。
这位老板姓薛,山西人,早些年和波哥的关系甚好,但最近几年却销声匿迹了,曾经的薛老板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煤老板,光是成规模的煤矿就有好几座,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煤矿相继关门了不说,他整个人也没有再在澳门出现过,我不免也有些好奇,冷雪是怎么和这位曾经的大佬联系上的。
冷雪也是把她在赌厅里全部的额度取了出来,给这位薛老板签了100万的泥码,陪着他在赌厅里开工了。
我也看得出来,这位薛老板和那些普通的男人没有什么区别,对冷雪也是心存非分之想,这倒也不足为奇,很多男性的赌客无论是对自己的公关还是叠马仔心存“歹念”也是正常的情况,毕竟绝大多数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来思考问题的生物,往往轻微的揩油这些人也都见怪不怪了,奉献出自己的也不是没有,但那无非也就是两种情况,要么赌客开出的条件无法拒绝,要么就是这位赌客的个人魅力超凡,她自己上了头,这位已经是年过五旬的薛老板操着一口浓重的“贵族口音”显然不是后者。
具体的情况我并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