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辆出租车,梁昌文坐在了副驾驶上,用粤语对司机说了一句,应该是告诉他目的地,虽然我对粤语不是很能听得懂,但其中两个字,我倒是隐约地听懂了,那就是红磡。
我当时还在疑惑,红磡不是明星开演唱会的地方吗,我们到那里做什么。
算了,跟着他就是了,这个时候问他,别再又像电话里那样吼我一顿,还是老老实实的吧。
路上稍微有一点点堵车,我们从码头过去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当出租车缓缓停在路边以后,我走下了车,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敢相信,这一整条街都是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道路两旁的停车位上停着的差不多有一半是灵车,而且路两边营业的店铺好像都是跟活人没有什么关系。
就连我身边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林涵在这一刻,脸上都露出了恐惧,我们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抓在了一起。
当我跟着梁昌文的脚步来到了一个房间前面的时候,我彻底地愣住了。
“陈府治丧”四个大字高高地悬挂在门的上方,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陈律师他...?
我们从这道门走了进去,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灵堂中央悬挂着陈律师的照片,在照片上方同样是高高地挂起了四个字——天妒英才。
行礼、上香之后我又跟着梁昌文走了出来。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几个小时前我和他还通过电话呢,现在怎么就...?”我也是终于鼓起了勇气,对梁昌文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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