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梓瑜,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给陈梓瑜打去了电话,约了他在香港见面。
下船后就直奔将军澳华人坟场,在山下的时候我刻意买了三束鲜花,一束是给吕俊的,另外两束是给danny和那位音乐天才黄家驹先生的,我不单单是表达我对他们的敬仰,还有对他们的感谢,因为我相信有他们在这里,我的吕俊一定不会孤单,也不会缺少快乐。因为他们都是心中有爱的人,一位是对爱情忠贞的典范,而另一位更是胸怀大爱,对世界和平有着超乎于常人的憧憬,也用自己的方式去为这个全人类的美好愿望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我将鲜花摆在墓碑前,又用一块手帕将吕俊的墓碑擦的一尘不染,之后我又支走了林涵,微微地俯下了身,半蹲在吕俊的墓前。
“老公啊,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我这边一切都好,你可千万不要牵挂我啊,你看我今天不是没有掉一滴眼泪吗,在那边...”我说着说着就止住了自己的话,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泪腺,因为在今天我不能让自己流下一滴眼泪,至少是在他的面前。
“你在那边...在那边要多保重,好好地照顾自己。对了,伯父那边你也不用担心,一会儿我离开这之后,我就去看他,你放心吧,我会做好一个儿媳妇儿应该做的事情,为了来见你,我昨晚还刻意学了一首danny的歌,但我本来就五音不全,再加上我的粤语一直也学不会,你可不要笑话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