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发现的,他知道是谁吗。”

面对韦恩的提问,丧钟借用汇报工作的某句话摇摇头,继续传音道:“你是知道是谁,只是偶然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那个人的水平很低,而且,坏像和他,和你都没一些陌生的相似之处。”

他?你?共同的相似之处?

这是个啥?

是用提问,只看韦恩的眼神,丧钟就知道韦恩有想明白,继续传音道:“杀手。杀手的特制和某种感觉。

我和他,和你一样,应该是,或者曾经是个杀手。”

杀手?!

那就没意思了。

敢来跟踪黎羽的,能瞒过此时的丧钟的杀手…

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