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去找了那个远房舅舅,舅舅不但没帮他,还好好的骂了两口子一顿。那以后两人回到煤矿收敛多了。
小叔也在处理完黄宝的事情之后就被父亲赶回了巴伦台。
曹阿姨调去了大商店,矿上的商店没了班长,大家最后选了母亲当班长。这件事情离黄宝被打间隔了一个月,有的人开玩笑说,母亲打人打出来了功劳。
父亲却在黄宝的事情之后,辞去了班长的职务,他也赞同母亲的意见,把更多的时间放在提高技术上,管理人需要的是综合能力,向父亲这种认死理的人真的太不适合做管理了。
母亲则不同,说话温婉,情商高,小事能让,原则不退让,天生一个搞管理的。即使在家里,父亲管我们靠的是武力(打),母亲靠的是说,偶尔被气急了,也是轻轻的敲一下。母亲给我们讲道理能一次讲不通,二次讲,三次讲。父亲是你错了就挨打,没有什么一次两次。
隔壁指导员搬去了新房子,她家的房子分给了我家 和薛琴阿姨家。
指导员的直接隔壁邻居是我家,按常规,应该分给指导员左右两侧的邻居,那边邻居万家是六口人挤在三十多平米的房子里,女儿儿子都十几岁半大了。而薛琴阿姨家是五口人和我家一样,她家谢叔叔是单位的采购员,薛琴阿姨在粮店工作。
房子分给了我家和薛琴阿姨家,两家商量后,我家整体搬到指导员的老房子,我家原来的房子腾出来,里外两间,我家里间,薛琴阿姨家外间,原火墙不拆,门封堵掉。万家之所以没有给分房,原因是家庭团结不好,他们夫妻太能打架,经常从家里打到外面,女主人散乱头发哭喊着找领导解决家庭纠纷。
真的 很怀念那个年代,单位能解决的事情自己绝不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