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想多了吗?
两人一路沈默无言,走到办公室。
苍渊看到办公桌,脑海中不自觉回忆起那日的场景,然而陆烟深毫无波澜。
苍渊自嘲一笑,看来只有自己在意。
这么一想,苍渊心里涌上一股酸涩。
陆烟深端着茶杯,斜靠在桌边,“老师有事吗?”
“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苍渊问。
陆烟深抿了口茶,闻言楞了一下,“说什么?”
苍渊难得有些赧然,“我和你。”
陆烟深更加一头雾水。
苍渊锐利的眸子锁定他,见他茫然不似作假,“那日在这发生的事你一点也不记得了?”
陆烟深怀疑自己醉酒又闯了祸,他迷茫地摇了摇头。
苍渊气闷,他这几天生闷气到底在气什么?当事人已全然忘记那日的放浪形骸,徒留他一人偶尔回味。
真相竟然令人如此恼怒。
他拿走陆烟深的茶杯,免得一会儿撞翻洒在文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