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但她性格偏激,又一门心思练剑,不韵世事,终会孤独一生。”
丹恒:“这可和我见过的镜流有着不少差距,想必这也是符尘的手笔。你初到罗浮,疯疯癫癫,做事毫无逻辑,还带着镜流发疯,甚至为此还浪费了你许多军功,这就是符尘给你帮镜流的方法吗?并不高明。”
听见丹恒谈论镜流和浮尘,祝白终于看向了这位旧友的转世,出声询问
“所以你想问什么?怎么,转世后也没改掉这个谜语人的坏习惯吗?这可不是鳞渊境,你也只是给无名客了。”
“你压根没疯。”
丹恒伶俐的目光扫向祝白左手上粉色的法眼,对上祝白那看似温和的视线
“那个叫黄泉的,说你的实力不比她差。我就想知道,有着一位虚无令使压制,甚至在没有成为令使前就能够压制魔阴身,完美控制体内力量的你,怎么会让你体内那点儿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丰饶之力影响,堕入魔阴身。”
“一个令使,压制不住自己体内的力量,这是小孩子都不会相信的事。”
“你是故意在列车上出手的。”
窗外的繁星忽隐忽现的展示着自己的光点,但在亿万光年外的光线传到祝白眼睛里,这些星球是否还存在也无人知晓。
或许在这片寂静的星空下,某个星球最后一个生灵,已经倒在丰饶民的猎杀下。
祝白表情不变,语气中听不出是喜是悲
“我就是故意的如何,龙尊大人又能如何,找到那位改名为刃的星核猎手一起来追杀我?还是用结盟玉兆告诉那个罗浮的将军,说他师叔现在想对列车动手,让他不计云骑损失来支援?”
“呵,这倒是有可能,毕竟景元还是很重感情的,他师祖死的时候就他一个哭出声了。他确实是最有可能来救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