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
在祝白背后,被锁链牵引着的倏忽眼角微动,忍下黄泉杀进幽囚域,在她身上种下的那圈忘川花花纹。
倏忽挑着眉,感受着来自同为阶下囚的呼雷承重的呼吸身和那令人作呕的腥臭味,手腕绕了个圈将锁链拽在手里,肩膀上的荆棘花环迅速生长成一条六七米的荆棘长鞭,对着胸口鲜血洒落的呼雷就是横鞭扫去。
砰!
长鞭狠狠的甩在呼雷的大腿,将这位步离战首从倏忽的身旁抽开。
而原本要被这鞭子甩出上百米的呼雷,也因为琵琶骨被锁链贯穿,只是在空中滞留了一段时间,撕开了更大的伤口,就落在了原地。
作完这一切,疏忽扬了扬因为那一鞭而散开的秀发,走上前极为自然的从祝白手里夺过了她藏在幽囚域最底层,却被祝白强行没收的镜子,整理起了头发,道
“祝白你是不是傻啊?咱们如今的太卜大人可比我当年攻打罗浮时的那位强上不少。这种情况她又怎么可能看不清呢。”
“你都要尝试猎神了,其中要涵盖的命途之力会有多庞大你能不清楚?”说着倏忽嫌恶的蹬了眼对她露出獠牙的呼雷,干呕了两声又挥挥手驱散这份臭气,继续道
“总不可能那竞锋舰上的令使是给这废物准备的吧?等舰船上的人走完,停留在空中的竞锋舰驶向一个足够偏远的位置,无论付出什么代价,罗浮的损失不就可以降到最低了吗?”
“至于这位符玄太卜为什么不去竞锋舰。”倏忽捂嘴狡黠一笑,目光顿时从旺盛生命力的明亮变成淡漠中透露出暗藏的杀意,她说
“自然是要让这罗浮仙舟能够合适的将军后补直接顶上景元的将军之职啊。毕竟你们仙舟联盟的令使都是和职位绑定,将军嘛,死了就死了。换一个谁不是当?”
“只要有活人在,有令使在,这罗浮仙舟在乱又能乱成什么样子?你说是吧,祝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