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合这些人设。节目组在很早之前就发过一条节目预告。没有点名道姓,也没有图片视频,只大概介绍过嘉宾设置。
陆今也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但她并没有收到那对嘉宾退出录制的消息。
“如果真的发生你说的那种情况,我会第一时间联系你们,”陆今也再度变成尖叫鸡,“但是他们已经录完先导片的采访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打工人的命也是命,不要搞我啊!”
陆珩随便安抚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他按着突突胀痛的太阳穴,眼前浮现出池砚之清冷的模样。
在节目里朝夕相处那么久……他得好好表现,哪怕不能留住池砚之,也至少要让池砚之感受到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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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之再醒来时已经过了两天,他仍然狼狈地躺在地板上,先前后脑勺重重砸在地上带来的眩晕没有散去。
他茫然地睁着涣散的双眼,好半天眼前的黑雾才勉强散去。
身体早已没有了发情期的躁热感,大热天的让池砚之冷到发颤。
药物滥用对腺体的伤害不小,昏迷时又流了不少血,氤氲在他脑后,已经干了。
想来他昏迷的时候大概也在挣扎,血迹沾得哪哪都是,活脱脱一个凶杀现场。
池砚之失望地看着天花板。
怎么醒过来了……
两天没有吃饭喝水,他的嗓子干得要命,强撑着站起来拿了瓶酒店的矿泉水灌了两口。
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池砚之把早已没电关机的手机充上电,只是弯腰再抬头的一个动作就让他险些摔回地上。
太冷了。
房间里明明并没有开冷气。
池砚之翻身上床,把自己卷在被子里,凉意还是一阵一阵从骨缝中渗出来。
他摸过床头的空调遥控器,调了制暖模式,蜷成一团,然后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