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珩的外公找到他时的说辞是,希望他拯救一下陆珩——一个不学无术只知道玩和闯祸的臭小子。
让他来拯救拯救过他的人啊。
陆珩不喜欢他,他一开始就知道。
真和陆珩结婚了他发现陆珩并不是他以为的嘴硬心软的性格。他是纯硬啊。
陆珩拒绝他的靠近和理解,也拒绝理解他靠近他。
陆珩没有不学无术,他会画漫画,而且画得很好。只是在这样的家庭里,画画就等于不务正业。
严格来说他是被硬塞给陆珩的,陆珩厌恶他也很正常。
陆珩讨厌被家里控制,更生气的是这一次企图控制他的是对他好的长辈。
又生气又不能拒绝。
陆珩不再回家之前的那几个月,是池砚之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他可以常常见到喜欢的人,尽管这人并不搭理他,也不安抚他。
池砚之不是没收获的,他见过陆珩很恶劣的样子,把对他死缠烂打的omega毫不怜香惜玉地推出去几米远,忍着火气说再有下一次他会动手打人。
很不道德,但池砚之心里在偷笑。
然后再为陆珩非常拒绝爱别人却有个白月光这件事感到一点难过。
池砚之承认自己是病态的,陆珩跟他说有喜欢的人之后他就选择只沉默地陪伴。
发情期他再难受都不会主动索求信息素。
他的哽咽、委屈全都说给小兔子听。
遇见事情他也不求助。
他全都忍着,然后等陆珩自己发现。
一点线索都不留,但等陆珩自己发现。
他想等陆珩和最初的三次一样,主动看见他,主动救他。
他无法停止这种自我折磨,或许从出生起他就是疯的。
他想要陆珩主动心疼他,而不是他示弱要求来的施舍。
可是这次陆珩没有救他,陆珩欺负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