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敢再指使她摆饭打水了。
坐下吃饭后,纪清尘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陛下有意想要礼部和钦天监协理咱们得婚事,你怎么想?”
花若恍若发现,他们二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话商量事情的感觉,竟有些老夫老妻的味道。
察觉到这个想法,花若忍不住笑了,她细想了想婚事的筹备,她学着纪清尘的样子,淡然的说道:“我并不在意婚事是否办的隆重,反倒是觉得不如一切从简更好。”
她本就不是一个喜欢凑热闹的人,加上自己的出身还有近来的名声,花若反而觉得低调点更好。
她虽然不晓得朝中的事,但和纪清尘在一起后,经常听到他有意无意提到的政事,花若也品出几分做官的不易。
现如今纪清尘正是风头正盛时候,这京城里的人最是会见风使舵,更熟练的便是背后捅刀子,这会儿瞧着他盛得隆恩,见了自然都是笑脸相迎说些恭维的话,可若是国公府因为陛下的隆恩,行事稍有张扬便会落人口舌。
所以花若对于他们的婚事,并不想大操大办使得过于张扬,日后他们夫妻一体,要为这个家精打细算些。
纪清尘也觉得按照礼部的流程走,实在有些麻烦繁琐,这婚期稍有不慎就可能拖到明年举行,他可不想等几个月,现在听到花若如此说,他脸上虽然冷淡,可点头的节奏显然十分赞同花若的说法。
“好,那明日我便去和陛下说,不必礼部插手,咱们自己在府里摆几桌便罢。”说完纪清尘顿了顿,“我瞧着下个月初九是个好日子,不如就那日操办。”
“初九?会不会太快了?”花若心里细细一算,也不过是二十日的光景,她这嫁衣啥的都来不及准备呢。
“不早了,再晚都要转过年才行,按照规矩若是你未过门儿,今年过年你便要回到花府过。”说到这处纪清尘的眼神里带着几分谴责,语气却前所未有的委屈起来。
“你回去还有姨娘陪着你过年,当真舍得留我一人在这里独守空房?”
看和他的样子,想到他独守空房的样子,花若噗嗤一声笑了,“自然是舍不得,那便都听国公爷的安排,不过说好这么赶我可安排不妥,这事儿只怕要劳国公爷费心。”
“这好说,左右咱们得婚事便也不张扬了,低调些一切从简。”
自己的想法被采纳,花若心里一喜,加了一块儿八宝鸭放在了纪清尘的碟子里,“如此才好呢,当初公子和少夫人的婚事有礼部操办,加上花家大夫人的张罗,可谓热闹非凡,因着是太后指婚,旁的人倒也不敢明着说什么,只是这私下的话说得可不怎么好听。”
再者,她爹便在礼部任职,若是她和纪清尘的婚事由礼部采办,花若只恐这里面有什么暗亏等着她。
所以这件事最好还是不要让礼部插手,低调些行过礼便也罢了。
“婚事可以从简,但是礼数不能少,成亲当日你还是需要从花府出门,你姨娘那边有什么打算?”
提到这事儿花若有些头疼,若说不让姨娘回去,那她成亲那日她便也不能来送行,可若说让她姨娘回花家,只怕这次回府,日后想要再出来可就难了。
这段时间花家大夫人定然气不顺,姨娘回去少不得要受些磋磨,想到这里花若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心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花若为难了半晌,犹豫道:“明日我去庄子上问问娘的意思吧。”
按照规矩,花若出门必然要从花府出,再者圣旨也写明她的身份是花清泓的次女,断没有换个地方出门子的到底。
“嗯,若是你娘不想回去,可以接到咱们府中观礼。”
这的确是个办法,只是真的这样做了,只怕不用百姓或者花家说什么,那朝中的御史言官都能以此弹劾纪清尘。
可这话,花若听得心里暖乎乎的,“国公爷的心意花若知晓,只是这话若是让旁人听到,怕是要在背后说您呢。”
虽然今日只是下旨赐婚,可纪清尘和花若二人,楞是过了一把洞房花烛夜瘾,直到将人灌饱填满,纪清尘却未曾和往日那边抽身而去,以身堵住了那满到要溢出的熔岩。
他俯身贴着她的耳边,在她失去意识前低语道:“既然圣旨已下,今日莫要再饮那活血的药酒和红花。”
花若再次醒来的时候,脑海里还在回荡着这句话,她感受着身上清爽的滋味,晓得纪清尘又帮她擦洗过了。
不过是一日的功夫,再从这张床榻上起身,她楞是感觉今日这屋里的氛围都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