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天的劳累。
下楼梯时,岑心说:“最近我家里人经常来找我,这段时间你别来了。”
“好。”徐光霁问,“你脖子上这是什么?”
完了。刚洗完澡,遮住那咬痕的遮瑕被洗掉了,就着楼梯间昏暗的光,他看见了。
岑心摸了一下,淡定抱怨:“最近蚊子超多。”应该不至于看出牙印。
但徐光霁是医生,他看了看:“不像是蚊子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