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平平淡淡地回了句:“可别忘了自己是啥身份。”
这话就像一根小针,轻轻扎进心里头。李太白耷拉下眼皮,啥也没说。
就在这个时候,大殿门前“当”地传来一声清亮的钟声,大家一下子都屏住呼吸,精神也高度集中起来。
傅子渊从殿里慢慢走了出来,他穿着白衣服,白得就像雪似的,身边还若有若无地环绕着灵气波动,就好像自带神仙光环一样,让人都不敢正眼瞧他。
他站在石阶上,眼睛把在场的弟子们都扫了一遍,说话的语气虽然很平静,但是那种不容置疑的劲儿可足了,说:“今天这场比试呢,不管用啥手段,只看最后的结果。我就只收一个人。”
他这话一出口,整个场子都轰动了。
有的人眼睛里冒着火一样的光,有的人脸上表情特别严肃,还有的人在暗地里把拳头都攥紧了。
岑月儿被一个中年修士叫走了,这个中年修士就是她的师傅,在修仙界那可是相当有威望的一个人。
李太白瞧着她走掉的背影,心里头莫名其妙地就涌起一种感觉。
他突然就反应过来了,在这场比试里啊,除了天赋和本事,还有好多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正在偷偷地影响着整个局面呢。
在另一边呢,岑月儿走进了偏殿,就瞧见坐在桌子前面的师傅。
师傅穿着绣着金线的白色衣服,那气质可高贵了,眼睛就像深不见底的水潭一样。
“月儿。”他慢慢张嘴说话了,声音又低又温和:“我觉着你肯定能在这次比试里获胜。”
岑月儿愣了一下,低下头行礼,啥也没说。
等她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里的神情让人看不太明白,好像在纠结挣扎着什么,又好像已经下了决心。
大殿外面,阳光照进来了,就像要把即将开场的命运棋局给照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