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能耐。”她冷笑一声开了口,那话里带刺儿呢,“哼,这些东西可轮不到你一个人独吞。”
李太白一听,眉头就皱起来了,刚想顶嘴呢,就听到傅子渊慢悠悠地说话了:“她心里有气,可不单单是因为没抢到内丹。”
李太白听了这话,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扭头看向傅子渊,却瞧见傅子渊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个女修士呢,眼神里有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感觉。
“你这话啥意思啊?”李太白压低了嗓门儿问。
傅子渊没搭腔,就轻轻说了三个字:“她在等。”
李太白心里一紧,正打算好好问问呢,那个女修士突然往前迈了一步,手里的法器都祭出来了,寒光闪闪的。
“李太白,把你的紫云蛛内丹交出来。”她冷冷地说,“不然的话,今天你就别想活着从这儿出去。”
李太白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眼睛里满是怒火。
那个穿着紫裙子的女修士手里的法器在夜里透着冷光,她一步一步慢慢往前走,每一步都踩得很重,就好像是在跟李太白表明她的态度似的。
“你们俩可倒好,占尽了便宜,把妖兽杀了,还想独吞好处啊?”她声音不大,但是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们玉山宗早就盯上这批紫云蛛了,你们不过是捡了个便宜罢了。”李太白哼了一声,眼睛里透着犀利,就像剑一样:“你这话可真逗。要不是我跟他玩儿命似的打,你们这些人啊,连靠近的胆子都没有吧?现在可好,跑来抢功劳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眼睛扫过跟在那个女修士后面的几个玉山宗弟子。
他们眼神躲躲闪闪的,很明显,刚才那场战斗把他们吓得够呛。
现在呢,看到傅子渊在一旁不吭声,他们就动了歪心思,还想跟着捞点好处。
“说到底,你们就是太贪心了。”李太白慢慢站直了身子,虽然脸上满是疲惫,可那股子傲气还在眉梢眼角挂着呢,“我们拼了命才把妖兽杀了,为啥要把内丹给你们啊?”
“就凭这儿是我们的地盘!”女修士的语气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手里的长剑抖了一下,寒光更刺眼了,“这可是玉山宗的灵脉地儿,你们没打招呼就闯进来,这就是越界!要不是看在你们也为除妖出了点力的份儿上,早就把你们抓起来问罪了!”
她这话一出口,气氛一下子就僵住了。
周围的空气就像被冻住了似的,压得人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李太白眯着眼,心里暗自冷笑: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
她哪是看不上那几颗内丹啊,
根本就是觉得这两人没打招呼就闯进她们的地盘,把她们原来的计划给搅和了,这才是她发火的真正原因。“越界?”李太白嘴角扯出一丝嘲讽,“咋的,你们是不是想在这儿把我们给灭了口,还没人能知道啊?”
女修士眼神一冷,也不吭声,就这么默认了。
就在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傅子渊突然开腔了:“你们是不是以为我不动弹,是怕事儿呢?”
他声音不大,可那股子压迫感让人心里直发毛。
那几个玉山宗的弟子下意识就往后退了几步,就只有那个穿紫裙子的女修士还在原地站着,不过脸都有点发白了。
“我不动啊,是因为我在等呢——”傅子渊慢悠悠地转过头,看向李太白。
李太白听了这话,愣了一下,心里头啥滋味儿都有。
他知道傅子渊打从一开始就不是那种热心肠的人,可没想到这人居然把自己的生死就当成一场看戏呢。
但是他也得承认,要不是傅子渊及时出手,自己恐怕早就被那几只紫云蛛的毒爪子给弄死了。
“所以啊,你现在还想充硬汉吗?”傅子渊小声问。.d+a.s!u-a?n·w/a/n!g+.\n`e_t¨
李太白咬着牙,拳头紧了又松,最后啥也没说。
紫裙女修士显然是看到了他俩这简短的交流,眉头轻轻一皱,跟着就冷笑一声说:“咋的,开始害怕了?早知道这样,当初何必呢?老老实实把内丹交出来,我还能让你们走得体面点儿。”李太白一下子把头抬起来,眼睛里的怒火又“噌”地一下冒起来了:“你们这些个号称名门大派的,嘴上说得可好听了,满嘴都是道义,可实际上呢,比那些邪门歪道的修士还不要脸呢!”
“哼!”那个女修士不屑地冷笑一声,“你就别在这儿装得那么高尚了。你们啊,就是运气好罢了。要不是有那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