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人将河狸扔去御狼的身上,又将目光转向身后的瘈狗。
她拽住瘈狗的脚环将其整个人拖起,任由瘈狗怎样反抗,她都不为所动。
“来看看是你们的木板硬,还是这小哥哥的脑门硬啊?”
夕兔被楞在了原地,但孤狼还在前进,被孤狼所感染的夕兔也紧跟随后。
“放开他!”御狼再次的扑向了女人,而女人毫不意外的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御狼。
“那你现在还有胳膊用吗!”孤狼一跃而起,他用自己的木板狠狠的砸下,女人也在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轻敌了。
一下,两下,三下……直到女人放下瘈狗与御狼,直到女人开始用胳膊去抵挡。
夕兔与孤狼共同出力着,他们俩同样亲身经历了与家人的告别,他们痛恨这个世界,痛恨杜沙特,此刻怒火便是他们最有力的武器
被打得没有生机后的女人已血肉模糊……御狼将河狸扶起,河狸支支吾吾的已是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你,不,不要…开口呜。”御狼将河狸扶起,又前去帮瘈狗拉个把手。
瘈狗能够站起来,但他的一条腿行动起来剧痛无比……
大家在哭,御狼在哭,河狸在哭,瘈狗在哭,孤狼与夕兔也在哭。可大家也在笑,御狼在笑,他望着每一位人。
夕兔回到桥下将背包带回,就在众人将要继续上路时,那摊地上的血肉再次开始躁动了。好在孤狼眼疾手快,他竭尽最后的力气扑倒御狼,自己则替代受到舌头的缠绕。
“这…这怪物,还能动?”夕兔和瘈狗都傻了眼,但比起这个,他们在见到舌头从血肉中涌现的那一刻都再次拾起木板将其砸落……待到舌头暂时无了动静,御狼背起孤狼,河狸背起瘈狗,五人向着远处不断逃离。
不知走了多远,他们来到一处废弃的平房里。夕兔找来杂草以她在电视中了解到的方式去给三人疗伤。
孤狼的受伤最严重的,他的胳膊力暂时很难用起力气,他的腿和手都多少受到了腐蚀,好在范围并不大,且那不明的液体并没有继续侵蚀血肉。
河狸的脖子上留下不浅的爪印,即使这并不影响他的发声,他也没有勇气去跨越疼痛带来的阻碍。
瘈狗的伤是最轻的,他只是脚有些发疼,休息过后也能够一瘸一拐的走路了。
今天就先在这儿休息吧……五人深入了废墟,他们有着搭建的前例,他们再一次躲藏于洞穴。
深夜,御狼醒来时,孤狼正在洞口坐着,御狼小心翼翼的爬去与他并坐。
“你还好吗?”
孤狼抱着木匣子,他的身旁是打开着的背包。
“我好多了,一点也不疼。”
御狼又看去了孤狼手中的木匣子:“你,想家吗?”
“家?我一直都在啊。”
御狼抱住了孤狼,而孤狼忍住了泪水,他将自己的木匣子给打开。
“翡翠的,很好看。”
“嗯。但以前,我认为它很土,是种愚昧。”孤狼将手镯从木匣子中拿起观摩,又将手镯下的照片给拾起。
“你等等……”孤狼将手镯放回了木匣子里又转身去背包里翻来夕兔家中找到的黑色记号笔。
之后,孤狼将照片和记号笔同时递给了御狼:“写下你的名字吧?”
御狼写下了:“伦纳德”
而孤狼并没有满意,他握住了御狼的手腕并将其手中摆在了空中。
“等等,你要干什么?”
孤狼没有问御狼的意思,他自说自话的将手镯为御狼给戴上:“送你了。”
御狼从来不会拒绝别人,除了这一次。
“等等,我不能要,不能。”
“为什么?”孤狼看到御狼的反应很是意外,“你不是从来都不拒绝别人的吗?”
“不,不是。我不是不会拒绝别人。我只是觉得每个人的想法都有一定道理,我们不能去否认别人。”
“那你带着吧,至少,等到我伤口痊愈了。”孤狼望着御狼,他的语气很是肯定,御狼也就暂且答应了。
第二天早上,御狼将其手镯藏在袖口,之后他戴手镯的那一只手便一整个的藏进了口袋。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继续出发吧?”
孤狼从夕兔身上背回了行李,而夕兔搀扶着瘈狗,五人再一次上路了。
瘈狗望着孤狼艰难前进,他道:“伙计,你还好吗?不要…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