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里”欺骗了神父,“里”也沦陷了。神父很失望,他失望这肮脏的人类小鬼和他的母亲一样,他失望如此特别的人类本性依旧是肮脏的。
神父杀死了兄弟俩的父亲却又成了父亲,这个家早已失去了它原本的“父母”。
愤怒的神父将兄弟俩关在满是杂草的院子里。他放起了大火灼灼燃烧,哥哥和弟弟被困在了大树下,哥哥护着弟弟,即使他如此行为只是无用功。
当火焰将兄弟俩包围在树下时,幸运的事情发生了,这棵原本就在院子里的参天大树忽然闪起亮光,本靠近他们的火焰都向后退去。
哥哥望着天,他似乎回想起了什么,弟弟则是缩在哥哥的怀里,两兄弟就如此的抱着一团……
这是为什么?神父知道那束光,那是“生命之树”才有的光芒。
神父离开了,而那位怪物母亲也忽然的不见了。
兄弟两都看得到母亲独自一人离家出走的画面,那是不可能存在的记忆。
神父继续假扮“父亲”的身份,他不允许“表”有更多的干涉。在神父看来,“表”是失败的,他甚至可以在必要时将“表”解决掉。
但出于“里”的请求,加上神父本身并不知晓“里”与“表”的确切联系,他决定从长计议。
在这样虚假的家庭下是没有结果的,曾经怪物母亲还在的时候,父亲为兄弟两起了新名字,哥哥叫“里”,弟弟叫“表”。多么的荒谬与可悲啊,活在睡梦中的可怜男人,直到梦散时也未曾清醒。
“我们是‘黎明’。”哥哥教导着弟弟,“你是‘明’,明亮的‘明’。”
“‘鸣?’一鸣惊人的‘鸣’?”
“不是,是‘明’,‘明天’的‘明’……”
长大后,里开始摸清楚神父究竟是需要什么,于是他开始参与到神父有关的一些行动中,比如说“生命之树”。
生命之树是需要养分的,而养分目前只有“里”可以提供,神父并不清楚“表”是否也可以。
黎隐瞒了鸣,直到这起事件,“屋子绑架事件”。
屋子的女主人是一名音乐老师,神父发现了她的特点想要邀她来到教会以便之后为自身所用。但女主人拒绝了。这使得女主人引来了杀身之祸,回到家中的女主人是其他家庭成员口中的“怪物”。
在教父登门拜访后,依赖母亲的大女儿,想念妻子的男主人都将怪物当成了真的“母亲”,而小女儿依靠自己的图画不断提醒自己怪物不是母亲。
最后的最后,被控制的父女都和怪物母亲一起想要忍受痛苦完成“进化”,小女儿阻止被大女儿切成了两半。
黎和四名同事来到凶案现场调查,对于这些黏糊的生物他其实并不陌生,但他很意外会牵扯到自己的同事。
在黎的眼中,他们每一个人都让他想起自己的弟弟,他不希望自己的弟弟会受到威胁,他需要结束这一切。
渐渐的,他开始自责,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他造成的。过去承受的压力太大,他慢慢也相信神父的说辞,他相信自己是“里”而不是“黎”。
……
终于,这人间地狱将升起条条枷锁,他被困于屋中,无法走出。
得知黎失踪的鸣又恰巧收到了一封“来自恶魔的邀请函”,这是角色扮演游戏吗?无论怎样,为了找回哥哥,他独自前去了。
……
(鸣视角,几天前的‘鬼’屋里)这太不可思议了,我通过镜子仿佛来到了另一处地方,而这地方像极了我和哥哥曾经一起住过的家,虽说我已经记不得那是在什么一个地方了。
我来到梳妆台面前用手擦拭镜面,“带我进入另一个世界吧。”镜子上呈现出了一行红字。
顷刻间,我发现自己身处教堂,我的面前是昏迷着的哥哥以及镇子上的神父。
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我都要夺回哥哥。
“你把他怎么了?快还给我!不然我就记录下你的罪行!”
神父笑而不语,他对于我刚刚的表现似乎很满意。
“你的嘴巴长着只是给你笑的吗?你难不成一点语言都不会说吗!”
神父听着这话又有些不高兴了,他单手举起哥哥的身体,态度变得极其恶劣:“表,你哥哥这些年对你的教诲简直是徒劳!只会在温室中胡乱生长的杂草!”
表?他怎么知道我过去的名字。
“表?真抱歉,我的名字叫鸣,黎明的鸣。”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