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米汀为我带来了一位助理,一名调查者,叫陆信然。
“你好,我叫三井贤治。”
“前辈好,我叫陆信然,久仰大名。”
他向我伸出手来,我接了过去,但一点也笑不出来。
特米汀说这次行动将会影响我的职业生涯,所以他外派回来一名助理给我。
“最近城里的动乱者们越来越多了,一位小学的数学老师下落不明,但小陆已经找到了他的位置。”
“好的,前辈。”
“贤治,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客气的,讲真的,我还是很敬佩你的勇气,当时居然敢直播为罪人辩护。”
……
当时,在那场荒诞的处刑直播间内,我摔落手里的勋章并让眼皮下的油腻男人滚蛋。我承认,我当时情绪失控了,可我不明白,为什么?
此景一出,直播并没有结束,因为直播间因为我的举动而大火,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别人叠金子。
我就想着,既然我已经这么做了,不如做到底。我把我所想说的都在台上说了,但我得不到任何人的正面回应,他们只是看乐子一样…拍下我,录制我,再到日后炒作。
“知名兵团长糜烂的生活下竟是这种人!”
“卫兵堕落,昂普得瑞的未来是否光明?”
“曝光!100%真实有力,三井治贤不仅名字古怪,性格更古怪,在台上对待粉丝的态度,惊了!”
……
陆信然比我小了7岁,我有问过他曾经是干什么工作的,他没有过多介绍,只是说也是情报这一行的。我已经不想多问别人的私事了,因为我一定会搞不明白……
这次的行动是解救被困的小学数学老师,这名老师平日里给人的感觉很和善,个子高高的,肌肉也很发达,但是为人很懦弱,之前在大学就是被欺负的对象。
卫兵坚守的正义,是公平公正。伤害他人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即使我明知道那群家伙是…杜沙特。
看着陆信然提供的资料,我攥紧了拳头,而陆信然却在无意间的问我:“这些嫌疑人是感染者?”
“你怎么知道?”
陆信然挠了一下脑袋,对于我这反应他更是诧异:“你们这一直在保密?”
“嗯。这是上头的意思,我们决定不了。”
“上头?是卫兵团团长吗?”
“不是。卫兵团的分层比你想象的要复杂。话说你们那曾经的单位已经曝光感染者一事了吗?”
“啊,差不多。反正我是知道的。”
我将注意力继续放在他提供的情报上,这位受害者——赵蒙。
我知晓那群感染者的作风,故必须抓紧行动,我与陆信然做好了伪装,之后前往目的地。
来到昂普得瑞文玲街的一条小巷内,这四周行人很少,但都是普通人。我让陆信然留在巷口放哨,自己深入巷子并停在了最后里面那户人家门口。
墙,目测只有4米,足够了。我扔上绳索,翻墙而入,院子里没有一点动静。
静步前进,入户厅内传来了动静,是重物碰撞的声音,再仔细听去,房间内有人正在说话。
“待到今晚,就把我们可爱的小老师给敲成肉泥!”
保持冷静,先确认对方的人数。通过已知线索,我可以暂时确认受害者现在是安全的,毕竟太阳还没下山。
我贴着空调外机向内听去,那房间内只有一个人在那不停的念叨:
“数学老师啊数学老师,脑子一定很发达吧?真想敲开来看看啊,真想把你软软的大脑一点点砸烂啊!”
偷听了大约10分钟,我可以确定房间内只有1个人与受害者待在一块,但入户厅内的敲击声……大致也是一个人。
我又静步来到入户厅门边,我悄悄的向内探去,一双血红的眼睛正对住了我。下一秒,那人露出猩红的大嘴,歪下脑袋举起大锤向我尖叫着袭来。
那尖叫声好似猴子发狂,我向后退了几步又顺势取出腰间的匕首,闪过敌人的大锤便用匕首划过了那人的喉咙……也是在这一刻,我感受到时间静止了。
我,在干什么?
我心中的另一个声音回应我:“施行正义啊?”
可是,如果我是一名普通人,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我不正是剥夺他人性命的罪犯吗!
我急忙收回了自己的手臂,饶去对方的性命后我踹开木门进入到了房间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