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定在床头，那往昔圣妃巧笑嫣然的画面猛地撞进心口。他缓缓踱步至窗前，手指轻轻摩挲着窗台，似还能感受到圣妃曾倚在这里，眺望远方时的温热。

“就这样走了吗？”他喃喃自语，声音轻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话语里裹着浓浓的失落与不敢置信，“最后一面都不能见吗？”喉间像是哽住了千言万语，眼眶微微泛红，平日里的矜贵沉稳碎了一地。

良久，他才失魂落魄地转身，他紧紧攥紧拳头，似要攥住那点残留的温情。跨出小院门槛时，他身形晃了晃，仿若被抽去了大半精气神。一路回到回京的队伍，旁人跟他行礼问安，他也只是机械地点头，满心满眼的空洞，直至囚车辚辚启动，他望着前路，思绪还遗落在那座空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