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军点了下头就拼命跑了。
之后的每天早上,我的门口依旧有一桶水,钱纹丝未动,但是光酥饼却每天都少一包。
后来我听信一说,我们的小夹层最里面大佬让陈洛军住了,信一一边说还一边偷瞄我的脸色,像是怕我生气。
我淡定说没事,我现在已经不晕光头了。
之后有一天。我下楼,果然碰到了陈洛军,就是看着怎么这么奇怪。
我揉揉眼睛,又仔细看一眼陈洛军。
不是,你怎么穿人品如衣服呢?
我又往下扫了一眼他的裤子。
嘴角抽搐,喂,你能不能给品如留件衣服…
被搬空了衣柜的蓝品如倒是没有任何的怨言。
他现在正趴在楼下的柜台里算账,蓝品如反而很开心,因为蓝品如又借机买了很多新衣服。
我一时感慨万千,时尚的完成度是真的靠脸啊,同样的衣服,穿在信一身上,看起来没这么土啊,怎么在陈洛军的身上让我觉得这衣服这么丑呢?
我和陈洛军打了个招呼,就开心的趴到信一的对面,信一还埋头在他的账本里,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脸说:“等等我啊,算完账带你去找十二玩。”
我没回话,我的目光都在陈洛军身上。
信一没等到我的回话,擡头,一脸奇怪的看着我:“怎么了你?又晕光头了?”
我说没有。
信一又问:“那怎么了?”
我说:“这个陈洛军,往你旁边一站,看起来真像个卖肠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