丶手镯,或者一个头饰?你不觉得我们已经找到主魂的风格了吗?”戒指看着自己手上的魂器,半开玩笑地说,“至于位置……不会很难找的,八成是在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密室里,还能让巴兹里斯克守着。”
我对最后一个名字的出现毫无准备,尽管已经过去了很久,它的发音仍旧显得沈重,而且通过一种神秘的方式让我想起了挂坠盒……
为什么?它们应该是毫无关系的两件事……两起不同的死亡。
“她已经死了,邓布利多杀了她。”我摩挲着羊皮纸,干巴巴地告诉他。书的角落里有一行我先前没有注意的笔迹,和我的字迹很像,但又不太一样,更加纯熟老练……大概是主魂留下的。
“是吗……看来还得给这个老家夥再加上一笔。”戒指的声音听起来轻柔又阴狠,接着,他从桌子上一跃而下,走到窗前。有一只棕色的猫头鹰正在窗外焦虑地盘旋,时不时地啄一口玻璃,腿上绑着一份卷成筒状的报纸。
戒指打开窗户把它放进来,取下今天的预言家日报。那猫头鹰没有马上离开,它歪头看着我们,似乎在期待额外的食物奖励。戒指平静地和它对视一眼,毫无怜悯地掐着它的翅膀丢出窗外,用无杖魔法砰地一声合上窗户,惹得它气愤地在窗外盘旋了一阵,悻悻地飞走了。
我饶有兴致地旁观着,这几乎已经成了每天早上都会发生一遍的惯例。
“有什么新闻吗?”当戒指拿着报纸翻阅的时候,我随口问道。
“还是老样子,魔法界仍然觉得邓布利多是个糊涂了的老骗子,他们觉得主魂不会再回来了,”戒指说着,露出了微笑,“很不错,几十年后的人们依旧这么愚蠢,这对我们来说是个绝佳的机会。”
我旋转着手里的钢笔沈思着:“我们的悬赏令还没有被撤掉?”
戒指再度翻了两页,视线上下移动着,讽刺地吹了声口哨:“让你失望了,不仅没有撤销,危险级别还提了一级——给自己鼓掌吧,日记本。”
”bloody hell...”我擡手抚过头发,低声骂了一句。不过这也是我们自找的,一时兴起去劫狱,然后稀里糊涂地卷进麻瓜的纷争,他们甚至还把泰晤士河边死掉的那几个人算在我们头上。
“别后悔了,我们一时冲动做的事还少吗?”戒指波澜不惊地说,把报纸又翻过一页。
“有没有关于纽蒙迦德的新闻?”
“纽蒙迦德?你还想着你那个梦?”戒指擡头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笑意,“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的背德恋情,嗯?我怎么不知道你的想象力原来这么丰富……”
“那不是梦!是主魂给我看的幻象……”我感觉脸上陡然泛起一阵热度。
“而幻象的一部分通常包含着受术者的潜意识。”
“我的潜意识不就是你的潜意识?”
“行吧,我说不过你,”戒指收起了笑容,目光停在报纸的某一处,“看这里——自纽蒙迦德意外坍塌事故后,傲罗在北海搜索了一个月,确认最后一名关押于此的囚犯——盖勒特·格林德沃已经死亡。”
“他们找到了尸体?”我把脚翘在桌子上,斜眼望着他。
“没有。”
“那就只能叫失踪。”
“你懂的,所谓的一代黑魔王早就已经被人遗忘了,当伏地魔没有死的传闻满天飞的时候,他的死亡比失踪更能安慰人心。何况谁也不相信五十几年过去,这个老头还有本事越狱。”
我赞同地点点头,人们需要的从来不是事实,而是他们愿意听的故事。
“大概就是这些,其他没什么可看的。”戒指干脆地合起预言家日报,扔进地上的杂物筐,和昨天丶前天乃至更早以前的旧报纸堆在一起。我看向墙壁上的挂钟,时针不知不觉已经指向了上午十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温斯顿今天要来?”
“你还记得这个……”戒指把双手交叉在脑后,懒洋洋地看了我一眼,“对那麻瓜不用那么上心,我们想让他十一点来,他也只能等着。”
“我们毕竟还是合作夥伴。”
“你什么时候有过真正的合作夥伴?反正利用完了就要杀掉的,”戒指十分不以为然地揭穿我,眸子危险地沈下来,“你能宽容那个麻瓜,我可不行,都是因为他,我们才卷进了更加覆杂的情况……”
和温斯顿·华莱士这个麻瓜的纠葛很难说是弊大于利还是利大于弊,里面没有多少能谋取的利益,充其量只换来了一处庇护所,省下了每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