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如果我们失败了意味着什么。奇怪,被关在凤凰社的那个晚上我还挺怕死的,现在面临着同样的命运,我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没有人告诉我原因,而我也不想知道答案,我只希望我丶或者我的另一部分能够永远活下去……
“所以……黑圜暗王子是怎么回事?”戒指笑着问我,我稍稍怔了征,才拉回我的思绪,“那是……我随便起的名号,为了和主魂区别开。你不喜欢吗?”
“太中二了。”
“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很喜欢。”他搂住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手臂环住我的脖子,把报纸举到我眼前。
“看,他们说这个‘黑圜暗王子’是麻瓜界的犯罪者,有人猜测他和‘黑魔王’有联圜系,还有人把他和至今没抓到的神秘少年犯汤姆·里德尔联圜系起来,‘与其说他是神秘人的分圜身,不如说他可能是神秘人失散的子嗣’。”
“子嗣?”我厌恶地重覆一遍,戒指的表情也像是被娱乐到了。
“你能想像主魂和哪个女人在一起吗?”
“不能,”我阴郁地说,“他和我们已经不像同一个人了,别说和女人诞下子嗣,我很难想象他会拥圜抱丶亲圜吻任何人。”不,其实我想象过不是吗?那个纽蒙迦德的梦……
“温斯顿又来找你了,”戒指瞥了一眼电脑屏幕,干巴巴地告诉我,尽管我并没注意到提示音,“他让你明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