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之前，金杯擡起手指，抹了抹我的眼角，对着指尖的湿润微微皱眉。

我这才意识到……

“我没有。”我抢在他之前开口，好像这样做就能否认掉那个事实一样，但是此刻的我，恐怕比金杯还要困惑。

我丝毫不觉得难过，也不觉得悲伤，我只是个旁观者，以一个事不关己的视角注视着曾经的我，注视着那段早已发生的过去。

我压根就不记得那些细节了，可是就像金杯说的，我的身体好像记得，在我的思想早已将一切遗忘的时候，它自己做出了反应，而且，还是这种我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有的情绪。

只是我不清楚，这种情绪到底是对主魂，还是对戒指……或者是对我自己？

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我以为金杯会嘲笑我的，奇怪的是，他没有。他只是随意地念了一段干燥咒，指尖抚过我的眼角，把一切痕迹抹去，然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你是不是想起很多不该对他说的话了？”金杯笑着调侃道，“毕竟你以为他只是个麻瓜，对吧？”

“我让他称呼我们……汤姆和杰瑞；让他对我放尊重点，因为我是伏地魔……然后，好像还用蛇语骂过他一句。”

“一句什么？”

“傻x。”

金杯楞了楞，然后大笑起来，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