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安全。
沈亦初皱了一下眉,“为什么?”
“你说你跟过来做什么?”我不在搭理他,走路的速度快了许多,小学人太多了,来回撞我的有很多人,但我还是看着哥哥直到他安全上楼。
我们不在一个教学楼,这个小学有四个教学楼,我在最后面,高年级的都在前面,幼儿园在最西边,还有一个小型乐园,二哥下课经常在那里玩,我每次上厕所路过都要望一眼。
二哥的性格和我不一样,他更软弱,这也是我最担忧的,就像以前爬山的时候,他看到下面就走不动,爸爸抱着他走,他直接给吓尿了,从此只有父亲来带我爬山。爸爸在家照顾二哥。
爸爸和二哥性格有些相似,二哥不去后,每次爬不同的山时他也不去,就在家里带二哥去其他安全的地方旅游。
——
美术课时,我和美术老师说我要去厕所,老师问了一句“要不要来个同学陪你?”
“不用了。”我摆摆手,同学们突然喧哗起来,我好奇的回头,看到一个同学捂着直冒血的鼻子。
他跑到了美术老师面前。几滴血从他捂住嘴的手指缝间流出来,啪嗒啪嗒掉落在地。
“老师,老师我鼻子流血了。”
“可能是天气太干燥了,小孩子就喜欢上火,正好你们一起去吧,张奚满,你扶着他。”美术老师弯下腰查看这位同学的鼻子,从讲台的包里拿出一包纸塞给我,推着我们赶紧出去。
他叫什么来着?
我扶着他快步下楼梯,把纸掏出来给他塞鼻子里,他脑袋往后绕不让塞,嘟囔一句:“太丑了我不要。”
“……”我把纸塞进兜里,白眼都翻出来了。
我想起来他是谁了,马智博,一年级我们也在一个班,那时美术课上我没有画笔,他在我旁边坐着,我找他借,他自己都没有,用的也是别人的。
画笔是一个女孩的,那个女孩同意给我用,他却一直摇头说不给,当着我的面对女孩说我莫须有的罪状,当时我听的一清二楚。
“上次我借给他一个蜡笔,他给我用了一大半,而且中间还断了两个,再也不给他用了。”
“他自己涂的不行,拿我的画对老师说这是他画的,打心眼里坏……”
我当时还在想,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情了,是我忘记了还是他瞎编乱造?
我记忆力一直都很不错。
他不会忘了我吧,班里只会和女孩子打闹只会买东西花巧老师的差生。
想到这,我烦躁的将眼球又翻了上去,垃圾。
“哇,你好白啊,我怎么在班里没见过你?”他看我一眼,突然把胳膊揽在了我腰上,“想你这种的,以后会分化成omega吧,到时候只要躺在床上舒服就行,然后在家里生孩子带孩子,可爽了吧,都不用出去工作……呃啊!”
还有四个台阶这一层就下完了,我伸出腿,没成想还真拌了他一脚,真是蠢到家了。
马智博摔到了胳膊和腿,疼的在地上蜷缩,像狗一张嗷嗷叫个不停,我连忙摆出一副担心的样子过去扶他,“你没事吧?”
“你怎么走路的?我的脸要是毁容了你赔得起吗!”他恼羞成怒,手摸完左脸摸右脸,好像他那张脸长得非常好看非常紧致一样。
“不小心伸出了腿。”我有气无力的说出一句,就看到了二哥他们刚出来,看他的走向,不像是去领卡,他又有零钱了吗,怎么去小卖部?
大哥每周只给我们五十元零花钱,前些天二哥就花光了五十,我的零钱一直存放着没有动,他难道借钱了?
身后还有二哥的狐朋狗友,不会就是找他借的钱吧。
“我跟你讲,你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馀的早晚分化成劣势omega的下等货,给人当抹布都没人要你……”马智博贴近脏地的□□嘴还在叭叭个不停。
我没有理会,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我只想跟着二哥,看看他到底做什么的。
“听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爹也好不到哪啊啊啊!!”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回来朝他肚子上猛踩一脚,“赏给你吃。”
他还以为自己挨了这一脚就要死了哈哈哈,蠢货,这时候还在小题大做的痛斥:“等我放学堵你,我找人打你打到连饭都吃不了!你个贱人!”
我不想惹事,也害怕被人围住,但他要是来真的,我不介意拼上命只打他一人。
——
我发现二哥和他的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