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他很好。”张煜握住高艺彦的双手,双手下,握着刀柄。
高艺彦拔出刀子又捅了一下,这次,是往心脏处扎的。
张煜咳出血来,一脚踹开他。
这一踹,把人踹到了柜台的尖角,高艺彦一个脑袋撞了上去,头昏眼花,血从脑门上流下来晕在了眼睛里。
张煜想把高艺彦解决掉,可自己每呼吸一下,就更站不直了,嘴角渐渐出现了浅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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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和医院的人敢到的时候,有一个人已经死了。
涉及到伤员名单的分发,刘警官接下了这个案子,从死者口袋里找到了u盘,那个人的罪行足以判处死刑。
只是……这一天张奚满才给他打电话说自己到了首都,还是不要告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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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护人有什么想说的吗?”法堂上的人事部队台下的男人审问,而台下那个男人,心脏衰竭,活不过三个月。
如果没什么想说的,这场会议就结束了,他的律师无法为他辩护,无论是指纹还是地下实验室,尤其是u盘,角度都很清楚,都在证明这个人死罪无疑。
“你们都该死……”男人诅咒着什么,发疯似的狂笑起来,在场的人都吓坏了。
刘警官在被告人的另一边,严肃地盯着男人,如果他做出什么过激举动,涉及威胁人质的话,她已经准备好腰上的枪了。
上次枪丢了,刘警官差点被降职,上级给了她两个星期的时间找回自己的枪,她在一个叫高艺彦的孩子的u盘里发现了自己的枪,去张家实验室里找到了,子弹一颗不少。
这个男人,就是想让她降职而已,没有想要用枪的意思。
“好,带走。”法官控场后,翻着资料,念道:“张奚满,沈亦初已无监护人,沈亦初还有亲戚,已经联系了,张奚满还未成年,暂时由孤儿院接收,学费免除。”
刘警官举手示意,法官允许原告人说话。
刘警官:“我愿意成为张奚满的监护人,直至张奚满结束学业,本人单身主义者,已成年并具有独立经济,经济足够供养一个正在上学的初中生。”
她有些愧疚,就算让张奚满的大哥张煜被处以死刑,还是不能查出方面张奚落的死因,那个看起来呆呆的孩子,就这么死无对证。
“请张奚满作证。”法官以为张奚满在场,看刘警官说得如此自信,好像张奚满已经是她的孩子一样。
刘警官以为要准备书面证据和指纹证据,没想到还要本人现场亲自认同,身后坐着的两个徒弟看刘警官楞住了,连忙催她打电话。
刘警官心里紧张,没办法了,只能让张奚满知道这件事了……
电话接通,开了视频。
刘警官调大音量:“你的大哥,张煜被判处死刑,沈亦初被判给了原有亲戚,你呢,愿意让我当你的监护人吗?”
对面的男孩沈默了半天,然后笑了,“刘警官是觉得我今天到了陌生环境心情会不好,所以专门来电逗我笑的吗?”
“请法官证明。”刘警官对着麦克风说道,将视频反转,对准了法台。
法官好像明白了什么,看来张奚满对自己的哥哥不是很满意,刚才听刘警官律师的证词,他哥哥不是亲哥,而且方面张奚满父亲爸爸的死因也不知道。
好像围绕着他哥哥的事,都有很多死因不明的事故。
法官对着刚才的资料挑重点念了一遍,张奚满大概过了三分钟后才说话,“张奚满本人愿意。”
“法会圆满,结堂。”法官一锤定音。
“别和弟弟比,他向来不学好。”
阔噪粗鄙的声音总是重覆这一句,她旁边的女人立马让她住嘴,看了看门后,她拍掉女人的手,嫌弃道:“这小子又不学话,学了没人信也没人想听,不管他。”
八岁的高艺彦躲在门后,听亲戚和姐姐苦心劝导,很多来串门的亲戚都不尊重他,他也不懂,左耳进右耳出的。
他小时候转了三次幼儿园,都说他注意力不集中,监护人也说估计生他的时候,压力大抽了烟,所以生了个傻子。
就算高艺彦考试及格,亲戚们也会说这孩子学会了作弊。
十一岁的时候,他还是经常听到这些话。
都说他不学好,高艺彦就不学好给他们看,让他们知道什么才叫“不学好”。
这下好了,本来只是成绩差的小孩,突然某一天穿搭奇特,和下三滥的人走一起,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