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听完两个预言家发言之后就表示过了,我会弃票,因为我是闭眼玩家,场上两位预言家都各有各的破绽,我谁也不相信,所以造成了平局的场面。”
“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弃票啊?”肖震不服气饶兴津这样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的态度:“再说了,如果不是你弃票,保不齐我们今天场上就剩下一个预言家了呢,这样咱们还能少废点脑子。”
“说的轻松,你有脑子吗就费脑子?”桂子尚现在也是直接不装了,说话的时候也是夹枪带棒的,特别是在肖震说出场上只剩下一个预言家的话以后。
“真不知道你这样的蠢货到底是怎么长大的,你要是留了个狼预在场,平民就完蛋了,还是说你就是要狼预在场?——不过无所谓,反正在我眼里江老板是第一匹狼,你是第二匹,双狼已出,现在女巫在场,今天就先先后随便出一匹走,晚上让女巫去毒一匹,这样下去场上稳走两狼,今晚我去验饶教授。”
“目前在我这边的已知身份是我是预言家,风子文是带药女巫,姚小姐跟从风子文投票,我可以认好,小许昨天投了谁我不知道,我要重点听发言,饶教授我今晚验,明天出结果,如果是狼就票走,如果是平民就出小许,这样的话我至少可以保证明天过后场上稳定走三匹狼,等到最后一天的时候狼已经是必输的局面了,要是游戏还没有结束就在白天的时候把猎人出了,让猎人开枪,带小范走。”
何惊年在旁边听着。
毫无疑问,桂子尚的这份安排可以说是没什么问题,哪怕是在今晚或者明天的时候有人要袭击他,也能确保为平民排出一道狼坑,可以说是天衣无缝,然而桂子尚却忘记了一点。
出于内心极度恶劣的心思,何惊年咳嗽着发出笑声,发烧中过重的身体让他整个人都仿佛一块落在座位上的石块,“想法不错,但你怎么保证狼会按照你说的做,你怎么确定他们晚上不会出来杀人甚至是……自相残杀?一旦有一个节点出错,你的推理可能在第二天就会被全盘推翻不是吗?而且,你说要让猎人带人走,你问过猎人的意见吗?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推强神牌去死吗?”
桂子尚冷眼看向何惊年。
他算是看出来了,何惊年根本就不是什么真心实意要和他们达成什么合作,而是唯恐天下不乱地在这里给所有人推出更多的但可能性,提升每个人心里的不安与恐惧。
这个游戏确实和对方没有太大的关系不错,然而却关系着他们每个玩家的性命。
分明昨天对方表现出来的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今天就主动说要加入游戏投票当中,这其中的变化实在是让桂子尚在意,总觉得在对方身上似乎出现了什么微妙的变化,然而他却找不到这变化的源头。
作为被桂子尚安排的晏展天脸上并未流露出太多情绪,搞不清是赞同还是反对,不过到底他是到走投无路的时候才需要上场的人物,现在还不是他的轮次。
而作为猎人前一轮就被安排的风子文则看起来就要不淡定多了,“毒药就这么轻飘飘用掉了是不是太……”
他欲言又止,明显不太想这么迅速就把手里这瓶毒药交出来。
不过说是如此,可实际上到现在为止,谁也没有真正见过他身上的毒药到底在什么地方,长什么样子。
靠在风子文身边的姚晨晨则更是在这个时候直接跳了出来,“反正都知道狼是谁了,我们直接明天投票不好吗?毒药难道不应该是放在最适合的时候用吗?我们也是要保命的,万一到时候狼人怀恨在心,要直接杀了我们怎么办?”
桂子尚一时语塞,大概是不明白姚晨晨这段话里的语言逻辑,面对这样的话语,就是他也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姚晨晨的意思:“什么最适合的时候用不用的…我们现在不就是为了活下来所以在排狼吗?现在江老板和肖震是两头定狼,票一毒一,有什么问题吗?”
“你也说了是两头狼,局内有四只狼呢,如果子文的毒药没有了,那我们不就是场上的平民牌了吗?”姚晨晨眼睛乱转着,她揪住风子文的衣角:“到时候不是任人宰割?不行,我不同意。”
桂子尚约莫也没想到这种情况,他脸上表情越发差劲,开口却还是耐着性子想要劝说姚晨晨回心转意,“…你怎么能那样想呢?要是两头狼已经走了,我们在场的话平民数量是占优势的,就算是要杀人也肯定是我这个预言家在前面,不管怎么样你们的轮次也是够得啊。”
“那万一不够呢?”
“怎么会不够……”
“哎呀好了你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