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应该不用多想了,风子文身上那票应该就是挂在他身上的。”晏展天说完以后把视线落在了饶兴津身上。
就在饶兴津正准备发言的时候,何惊年发声打断了他们的话:“没用的。”
他的声音实在是太过于沙哑,已然具有了相应的辨识度,哪怕在这场游戏里早已没有人在意他的身份,现在也不由自主把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
晏展天面露严肃,“……”
看着晏展天询问的表情,何惊年撑着脑袋咳嗽了好几声,再是继续说道:“我的一点五票放在了江老板的头上,相当于就是一张废票,我说过如果你们有人愿意对我说出真相,我就会帮他投票,不过很可惜的是,江老板可能对我还有点隐瞒,我如果想要入场游戏,就只好用这一点五票来表明我的态度了,作为特殊票数,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知道我的投票去向,而你们所有人则都是平均的一票票数,你们想要从平均的世界里找出唯一那个例外,还只是通过这样简单的问话方式,是不是都有点太过于天真了?”
何惊年说的话自然是有道理的,在场的人也都知道只凭借这样单纯的询问是拿不到任何结果的,但——
“那里这个话的意思就是因为拿不到结果,我们甚至都不需要开始?”桂子尚早就看不惯何惊年,现在他的提议被何惊年骤然打断,当即也有些不满,不过碍于何惊年的身份,他实在是不好发作。
何惊年当然也是察觉到了桂子尚言语底下隐藏着的烦意,不过他从未把这艘船上的任何一个人放在心里,甚至都懒得分给他一个眼神,在其他人的注视中,何惊年微微坐直身体。
“我今早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们之间有人隐瞒了很重要的一个信息,虽然我不知道他隐瞒的缘由是什么,但我估计无非就是想要身份更硬一点,确保自己不会在场上死去,又或者是那个人的牌面上对发动技能有什么限制,所以才需要刻意的隐瞒。”
这只差没有点名是风子文这个神牌女巫了,在何惊年的提醒下,众人的焦点再次落在了风子文的身上。
探究的丶惶恐的丶仇恨的丶不满的。
在场十多个活人眼里都涵盖着不同的感情色彩,风子文则是紧紧地抿着嘴巴,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做什么打算,不过看这个样子,只怕何惊年确实是说对了。
“你隐瞒了什么?”桂子尚焦躁地抓了把头发,这两天在船上的生活已经接近于是要把他逼疯了,就是那副儒雅的模样也懒得再继续维持:“你的毒药和解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到底是不是真女巫?”
最终,桂子尚还是没有憋住,把自己心里的疑问全部都问了出来。
“你想好了,如果你现在告诉他们的话,你可能就会失去唯一的优势,你的机会应该在你的牌面上吧?”就在风子文正准备开口的时候,何惊年搅浑水一般开口,再朝着桂子尚丢出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要不是何惊年也是被卷入这事件中的人,无疑他就是最好的幕后boss人选,足够聪明的大脑,清晰的身份定位,一点五票与好人方的绝对优势,很有可能知晓故事背后答案的存在。
如果能和何惊年强强联手,这场游戏只怕几天就能有定论。
而很恐怖的是,这么一个人却是站在他们所有人对立面的角色。
他们每个人或多或少在过去都有相应的利益牵扯,可在何惊年的面前,却更多是相互勾结。
何惊年对他们的,只有数之不尽的,已然淬毒的仇恨。
在众人按捺的目光当中,刚才还跃跃欲试的风子文顿时就坐了回去。
大概是被何惊年说的话触动,风子文紧紧抓住自己的裤腿,也不知道在那转瞬的几秒里考虑了什么,这回再次面对众人的猜忌,风子文先是扫过了众人,再是紧紧地闭上眼。
“……我得考虑一下,我得考虑一下。”
这就是说明真的有所隐瞒了。
还没等晏展天拍桌,桂子尚就已经先不干了,眼见现在的人越来越少,狼和民过了今晚怕是就要追上民的轮次,他面色不善,险些都没有绷住自己的态度,咬牙切齿开口。
“考虑什么?你疯了吗?现在还有几个人你看不见吗?哪里还有多馀的时间给你考虑?”
何惊年冷眼看着他们的混乱,他双手环胸,在略微思考了下后,他看向了范维嘉和始终低着头的许天赐,最后又朝着晏展天勾了勾手指头。
晏展天见状,倒没有多少怀疑的就凑了过来。
“怎么了?”晏展天小